“不太会,我只是久病成医,我弟弟病了两年,我又照顾过很多病人,跟着大夫们学过些外相,略懂些粗浅医术医理罢了。”韩笑说着,从怀里取出个小本来,摸出支炭笔刷刷的记取甚么。
此次小环不担忧了,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跟韩笑聊了起来:“你看这些做甚么用?”
小环和韩笑顾不得管这些了,外头的声响越来越大,仿佛近在门边,她们七手八脚从速把主子往床底塞,那龙家少爷身形颇壮,韩笑情急之下伸腿用力狠踹了两脚,将他给踹了出来。
马车行了好一会,终究驶进了一个大宅子,韩笑坐在车里,虽看不到外头景色,但估摸着这该是进了城,车子进了门后又行了好一段,她猜测出这宅子颇大。
“你在写甚么?”
洞房实在就是病房,还没到门口就闻到了一股子很重的药味,韩笑被推了出来,内里守着两位大夫模样的,另有三个丫环。
她问出声来,小环倒是答了:“我家主子遭恶人劫杀,从顿时摔了下来,受了些刀剑伤和摔伤,可外伤治好了,却一向不见醒。看过了很多大夫都不见好,眼看着人渐渐萎了,以是赶着到云雾山来求诊,但是一向被拒之门外。厥后余嬷嬷去拜了佛,说是要尝尝冲喜的体例,大家都说你是福星,你照顾的病人还没有过死例,以是……”
“对。”
“咦,对,对,仿佛大夫是这么说。可他们不会治,说是得动刀下针甚么的,他们不敢。”
小环和韩笑均一惊,两人都站了起来,又听得外头的大呼:“走水了,快救火。”韩笑再不管别的,一下冲到了房门口,一看外边好些人打成了一团,另有更多的人正往这边奔来,韩笑吃紧冲到隔壁小屋里,看到韩乐独安闲那躺着,他是个孩子,又有病,腿不能行,这里的人天然疏于看管。
被冲喜的病人躺在床上,二十摆布的模样,沉甜睡着。老嬷嬷叮嘱着一名叫小环的丫头彻夜里守着韩笑留在屋内,陪着过所谓的“洞房花烛夜”。韩笑明白这是那老嬷嬷怕她一人留在这整出点甚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