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一点拨,钟叔恍然大悟:“楚贵,楚致远,楚贵就是楚致远,楚致远就是楚贵。”
见阿飞还是不解,世子才淡然解释道:“一,吴越国只是小国,一向受梁、唐、晋册封,不管刘知远反晋胜利与否,他眼下都是一手遮天的权臣,我作为吴越国的世子,与他为敌,将使吴越国陷于伤害。二,我本被皇兄囚于此,如因我获咎刘知远,皇兄必大怒。再者,皇兄生性多疑,定觉得我与刘知远勾搭篡位,以皇兄宁肯错杀一千的脾气,全部世子府会被血洗。”
没想到世子爷却摇了点头。
“找楚贵就能夺位么?楚贵有那么短长吗?我看他就是个傻渔夫啊。”阿飞不觉得然。
半晌后,钟叔欢畅地跑返来。
“饱汉不知饿汉饥。有美娇娘在怀,当然永久都吃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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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来找楚贵的那两人,一个叫白文才,一个叫朱达。”
阿飞咬了几口馒头,抹抹嘴。
“沧海何茫茫,浮云亦苍苍。日出当尽歌,只谁与吾共?流水复迢迢,吾等何渺渺。但以吾昭昭,使世人昭昭。”
“钟叔,你同他们说下。”世子爷讨厌地看向园子门口的侍卫。
“当年张敬达有三元大将,别离为白姓、刘姓及楚姓,三情面同手足,此中白文才擅运营与天文地理,刘知远擅计谋,楚致远擅领兵与杀敌。张敬达身后,刘知远与白文才投于石敬瑭,而楚致远不知所终。”世子放命令牌,又拿起楚渔的课业,将写写错的字一个个用朱笔圈出来,在中间改正。
“哇塞,这但是传说中的大人物,竟然每天窝在这打渔。”阿飞难以了解。
“爷,你猜我昨儿遇着谁了?”阿飞顶着桃子大的黑眼圈,冲动地看着世子爷和钟叔。
温馨的禾苑内,冲动的声声响起。
坐活着子腿上的楚渔老是不循分地晃来晃去:“你们家洞越长越小了。”
三人出门一看,被卡在猫洞口的楚渔正在大喊。
不一会儿,云娘低低呻/吟起来,楚贵在她耳边呢喃道:“娘子快快把娃娃生出来,你相公做了几个月的和尚,都快饿死了。”
世子摸摸楚渔的头:“嗯,长高了。”现在坐他腿上,头都快到他胸口了,再过几年,该与树苗一样高了。
“爷,为甚么啊?爷那么喜好小鱼。”阿飞难以置信爷竟然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