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啊拯救啊拯救啊。”
“顺哥儿,你如何来了。”
师父的话在耳边回荡,楚渔想也不想,咬紧牙关,趁钱青竹吃痛的机遇,抓紧匕首死死刺向钱青竹的命根子。
“小鱼,谨慎。”
楚渔咬牙切齿骂了句,关上门,刚出了园子大门,就听到小屏和倩儿谈笑的声音,那声音很近,钱府各院通往梅园的只要一条路,楚渔估摸着走这条路必然会撞上小屏几个。
楚渔手在空中抓了下,甚么也没有抓住,手心还留有虎子黏糊糊的汗水,是那样亲热,又是那样陌生。
楚渔颤抖的手在枕头下摸了阵,终究摸到那冰冷之物,她想也不想抽出那冰冷之物,用尽满身力量刺向钱青竹的眼睛。
“爹娘师父救我。”
一滴眼泪划过楚渔脸庞,她人生第一次感到绝望,不由得仰天长叹:“真是天要亡我楚渔啊!爹娘师父,你们在哪?”
钱青竹嘴里说着地痞话,身子过去床上扑了过来。
钱青竹这老不死的,打着体贴闺女的名义,每天往梅园跑,还时不时支开丫环们,说要跟女儿说贴己话。说个屁的贴己话,动不动就对楚渔毛手毛脚,一会儿借机摸手,一会儿借机闻头发上的味,开初楚渔瞪他,他还能脸红红,收敛下,厥后脸皮厚了,手也肆无顾忌起来,有次趁楚渔趴在雕栏上喂鱼之际,偷偷捏了把楚渔的屁股。
楚渔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虎子打断了,他拉起楚渔就往路边的树丛中躲。
“没事就好。对了,小屏姐姐,我舅母一向念叨小屏姐姐绣工好,想让我来问问不知小屏姐姐何时有空,能指导指导。”
楚渔九岁不到,哪踢得开浑身酒气的钱青竹,转眼间,那双恶魔般的手已伸向了楚渔的腰,在楚渔腰上胡乱摸起来。
虎子,你如何在这?
楚贵的册子里很大一部分记录了他在疆场上的故事,有每场战役破敌的体例,也有失利的经验,有军中兄弟的故事,别的,另有一部分内容,楚渔也看不太懂。
“鱼蜜斯没去看戏,我家喜少爷听大老爷说病了,特地打发我来看看。”
“拯救啊拯救啊。师父师父师父。”
楚渔心知一旦这老不死的爬起来,或是让钱府人赶来,她必然会死无葬身之地。小屏他们看完戏顿时就会返来,楚渔也顾不上喘气,逼着本身沉着,把匕首上的血往被子上擦了擦,换了件洁净的外套,吃紧忙忙清算了些贴身之物和师父留给她的银两。
楚渔被吓得慌了手脚,连逃都不会了,抓着枕头和被子就往钱青竹身上砸,但是这才几两重,钱青竹脱得只声里衣里裤了。
这时一个熟谙的黑影从楚渔面前闪过,楚渔还没来得及擦眼泪,那黑影已经来到楚渔身边,看到那熟谙的面庞时,楚渔惊呆了。
除了黑影,另有件事让楚渔感觉恶心,那就是钱青竹。
楚渔哇的哭出声,跳起来躲过钱青竹痴肥的身子。慌镇静张的下床,只是脚还式微地,就被钱青竹抓了个正着。
楚渔逼迫本身沉着下来,礼品在哪?礼品在哪?礼品在枕头下,对礼品在枕头下。
楚渔日日趴在石头上算日子,一晃,分开师父都两个月了,唉,师父,你在哪?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驰念小鱼呢?
钱青竹杀猪般地叫起来,手欲抓楚渔的头发,楚渔一声嘲笑,扭动匕首,再抽出来,血随刀喷出来,钱青竹痛得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