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驴驴,那老板不识货,瞧不上你,是他眼瞎,我们走。”
楚渔摇点头:“我还要去汉国呢。”
“你娘舅信得过吗?”楚渔又有些担忧。
哟,莫非这个傻老板知己发明?还是看出她楚渔早晨要火烧马厩?
二人顺利出了城门,又往北走了五里,楚渔才敢跳下车。
那些农户都喜好母驴,又无能活,还能生小驴。
小叫花点点头:“我这就去福州酒楼跟娘舅说,姐姐你明天凌晨在福州酒楼后门等我和娘舅,凌晨,守城门的保护都犯困,查的松。”
小叫花红着脸:“想问姐姐有甚么用得上诚儿的处所没?”
“这不是我娘病重,想早点赶归去见她白叟家最后一面么!不然,我哪舍得做这亏蚀买卖啊。老板,我跟你说,我这头驴不止干活无能,还不挑食,一天三顿都吃草。福州到建州也有几百里路,驴子跟我跋山渡水,哼都没哼一声,一点驴脾气都没有。”
楚渔赶在马鞭飞上身前,灰溜溜地出了马店。
楚渔大略算算,光住店和用饭都得要五六十两,哪另有钱买马啊。
马啊马啊!没钱买马没钱买马!驴啊驴,你为啥稳定成马!驴啊驴,马啊马!
提心吊胆的睡了一夜,第二日凌晨,诚儿舅母给楚渔筹办了早餐和路上要吃的干粮,诚儿表妹牵来了小毛驴。
诚儿娘舅憨笑着点点头,递给楚渔一顶草帽,表示楚渔戴上。
小叫花踌躇了下:“姐姐,他们为甚么要抓你?”
“那让你娘舅明儿送我出城。”
“我娘舅最疼我。我爹出过后,我家统统亲戚都躲我们,只要娘舅常常来看我们。”
“姐姐,这是我娘舅。”
“好,就如许说定了,这边官差真多,我先撤了。”
“我不饿。”
“真对不住,对不住,给官爷添费事了。”
“你爹好些了吗?”
公然,那些个侍卫一看到诚儿娘舅就纷繁捏紧鼻子,主动让开一条道。
“小女人,小女人,牵驴的小女人,等下,等下。”
小叫花摇点头:“我等姐姐,我想姐姐必然会再来买包子的。”
楚渔顺着店老板的目光看去,一年约二十余的青年男人朝楚渔微微点头,这男人身形笔挺,生得好威武,楚渔愣了愣。
“小女人,你倒是会做买卖,马换驴。”
“小女人有毅力。”诚儿娘舅目光中含着赞成,“诚儿也跟我说了,你救了诚儿爹的命,我也没甚么能回报你,我家另有头小驴子,年纪虽幼,驼你个小女人却刚好。本日只剩半日,入夜前都赶不到下一个镇子,你先去我家住一晚,明儿大早骑着驴儿赶路吧。”
小叫把戏招手,抬高声音道:“我娘舅每天都要给福州酒楼送小菜,送完小菜,还要拉几桶粪出城。大粪特别臭,又每天见,官差普通都不如何查抄,姐姐只需扮成我表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