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到手的银子就飞了,趁掌柜还未忏悔之际,拍拍屁股,从速分开了江州。
楚渔咬咬牙,报出了一个连她本身都不敢信赖的数字:“二十两。”
“啊!”
那小二也较着没想到楚渔的画会如此宝贵,愣了半晌,才屁颠屁颠地去了后堂,端来几盘点心。
楚渔在内心合计了下,从江州往开封,川资起码得四五十两,只是师父这画画得再好,也值不了五十两,算了,能卖多少包子钱算多少吧。
楚渔惊呼出声,哇塞,师父的画竟然这么值钱,能够卖一百两,这下再也不消担忧饿肚子了。
那掌柜盯着画瞧了半响,手在画上摸来摸去,看完画,又把楚渔高低打量了一番,才收起画,笑眯眯地问:“小女人,你要当多少银子?”
“对喔!差点忘了,待会就下来付给你。”
明天早上就退房了,那就不是他们了。
楚渔吃光了人家的点心,又欺诈了人家一百两银子,额,固然是掌柜主动加的价,可楚渔总感觉师父的画没有那么贵,以是,她多少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