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喔!差点忘了,待会就下来付给你。”
楚渔在内心合计了下,从江州往开封,川资起码得四五十两,只是师父这画画得再好,也值不了五十两,算了,能卖多少包子钱算多少吧。
那掌柜盯着画瞧了半响,手在画上摸来摸去,看完画,又把楚渔高低打量了一番,才收起画,笑眯眯地问:“小女人,你要当多少银子?”
“掌柜,徒儿跟了您五年了,还从未传闻有甚么画能卖一百两呢?那小女人要十五两,徒儿都感觉亏了,而师父竟然还加价,这也太奇特了。”
掌柜关上锦盒:“晓得我们吴越国最短长的画师是谁吗?”
“卖书画咯,卖书画咯。”
掌柜晃头晃脑地想了半晌:“他们两昨儿个吃了早餐就退房了。”
“还请掌柜指导。”
楚渔点点头,解开承担,拿出那副画,踌躇了下,摊开画。
那掌柜驯良一笑,唤来小二:“给客长上点心和茶水。”
楚渔在内心把小偷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但是,这并没有任何用。
那掌柜眯着眼看了画,明显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