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兵符对你们岂不是很有效?”
被楚渔打断思路的赵文昌皱起眉来,不满地说:“你老要那么多银子干啥?小小年纪太贪财可要误事。”
“别出声。”
楚渔是个爱财之人,哪接受得住这引诱,当下脑袋如鸡啄米般点来点去。
看在玉佩的份上,楚渔强装沉着,出去找了几件女人的衣服。
楚渔这才重新坐下。
“我大老远从西域跑过来,一心就为见倾城女人。你们狗眼看人低,不给我见,我本身一间间屋找去,就不信找不到倾城女人。”
“你这把老黄花菜,爷哪奇怪,快,把倾城女人送到爷怀里来。”
赵文昌摇点头:“我早就让人去静王府探听过了,传闻你那朋友在静王府做了丫环。”
还是梅姑比较淡定,号召人去请李保护,又让女人们好声安抚被打搅的客人。
提及这段日子,独一一点波浪,就是元宵节那一晚,楚渔救了一个蒙面黑衣少年。
“你谁啊?”
当然,他并没有看走眼,楚渔抱着几件女人衣服和一瓶金疮药出来。
这日午餐刚过,金风馆迎来了一名衣衫褴褛的老夫。
“哎呀,差点忘了时候,我走了,这事成了,你可别忘了我的铺子。”
常常此时,楚渔就憋得内急,有好几次,她都想奉告莫愁这是假耶律冲,最后都强行把话咽回了肚子。
当着赵文昌的面藏的,楚渔也不怕赵文昌起贪婪。
那少年看到这一幕,眼中非常惊奇。
“卖给静王府做丫环?”
“哟,本来是寻香公子呀,公子倒真是凉薄的人,来金风馆也不来找我,只嚷嚷着找倾城,当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你年纪小,还没体味过饿肚子的感受,那是天下上最绝望的感受。”赵文昌想起了年幼时,和哥哥两个沿街乞讨的糊口,偶然候,贫困的自在身真不如给富人卖力。
少年的刀抵在楚渔腰间,楚渔斗着胆量,把他从柴堆中扶起,这一扶,又下了她一大跳,这少年全部左肩膀都被鲜血染红了,只用碎布条粗粗包扎了下。
那夜,金风馆的人都去街上看花灯了,就她因中午吃坏了肚子,留在家里。拉了一下午,到早晨,早已饥肠辘辘。
“寻香公子?”那红娘如何看面前这个肮脏的老头,都和“寻香公子”这么高雅的名字搭不上,正想说着老夫是不是脑筋胡涂了,岂知那老夫已本身冲上了楼。
梅姑年青时也曾和寻香公子风骚过,想起那旧事,脸上红晕骤起,提起裙摆就往楼上走去了。
“哟!爷,目光挺高啊,我们倾城女人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见的!爷,可有这个......”
以后,楚渔每日都会趁金风馆买卖最好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给少年送水和吃的,短短三日,少年脸上已能见赤色,偶尔还能跟楚渔逗乐几句,看着就是个身强体壮的家伙。
楚渔笑眯眯地躲在人后,看他们打斗看得津津有味,恨不得号令助势。
这东西跟她爹留给她的兵符较为类似,只是上面刻的字不一样。
一向在人群中看热烈的楚渔悄悄往一间屋努努嘴,那老夫一把推开了梅姑,直接冲进了屋子,吓得莫愁大呼起来。
走到门口,楚渔四周环顾了一圈,肯定没人,才从怀里拿出一铁簪子,往那锁里一转,锁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