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有一条鱼肚白,楚渔揉揉眼,面前跳出一团红晕,楚贵眺望着日出,尽有些失神,面前闪现一伟岸的身影,不免轻叹出声。
楚渔大眼瞪着楚贵,心道:让你编,爹,看你如何编。
“先生早啊。”楚贵打了个号召。
楚贵当然晓得这个女儿不好骗,急中生智,拍拍大腿,恍然道:“爹想起来了,是老鼠,仿佛有只馒头大老鼠躲在床底,爹先前没如何在乎,吓死了,吓死了。”
楚贵将女儿抱在膝上,指着天涯,和顺地说:“闺女耶,那是日出,是一天的开端,一日之计在于晨,可不能荒废。来,爹爹教你唱首歌。”
“你就不怕你闺女被我带坏?哈哈!”楚贵鼻子紧贴媳妇发丝,闻着淡淡的桑叶暗香,有些炎热,手不由自主地搂进了云娘。
“爹,诚恳交代,你是不是和娘亲躲在床上吃好吃的。”楚渔掰过楚贵严峻兮兮的脸,指了指爹娘的屋子,似衙门里审判的小判官。
“我们总没法保护她一辈子啊。”云娘悄悄握住楚贵的手。
楚贵难堪一笑:“都是赶集听来的,我一个粗人也不知唱的什意义,让先生见笑了。”
“爹爹唱歌好听吧!”楚贵笑捧起楚渔的小面庞。
“要不你带着女儿去,她之前不是跟你出过几次海么,我记得她喜好的很。”
“我一大老粗哪懂那些龙呀!”楚贵也不想与他多说话,打了个哈哈,“呀,太阳出来了,我得上船了,去晚了,鱼都被大龙抢光了。”
“曲调降落,歌词却非常激昂,是上乘之作。”钟叔将赞成的目光投向楚贵,赞成中又带点猎奇。
唱个歌也能引来人,楚贵有些不适。
这几日,全部云井村都传那座烧毁的园子住进了一伙人,穿着富丽,技艺不凡,又来源不明,村民们平常都是绕着走。
楚贵伸脱手臂,云娘很天然地枕上去,娇俏的脸庞紧贴着楚贵胸膛。
楚贵翻身将云娘压在身下,吮吸着她浑身的红晕,悄悄端住她的颤抖,夜越来越深,浓情密意在月色下满盈。
“这个楚贵怕是大有来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