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渔再次点点头:“你是小匪贼。”
木桩上,楚贵抱着楚渔,尽显父女柔情。
“那鸡有翅膀,为甚么不会飞?鸟都会飞!”楚渔嘟囔着嘴。
爹爹说她自小就爱以貌取人,也幸亏爹娘长得不错,不然日子很多苦。楚渔胡思乱想起来。
楚渔拍拍明白鹅的脑袋瓜,呵叱道:“大毛,诚恳点。”
“这个,这个,鸡和鸟不一样。”
“啊,割花脸就欠都雅了!”楚渔惊呼出声,心都悬到嗓子眼。
而此路将向那边?可否到达匪贼窝?明白鹅不知!楚渔亦不知!
楚渔咬咬牙,拖着明白鹅,持续闷头往前走。
面对冒死挣扎的楚渔,美女人较着有些头疼,只想从速把她送回家,“驾”的一声,马儿已跑起来。
咦,另有个小匪贼,有三个她这么高,头戴草环,嘴叼狗尾巴草,走起路来大摇大摆。
“你是云井村的呀,那儿也是我的地盘,我常去咧。”小匪贼仿佛对云井村非常熟谙。
“哟,口气倒不小。奉告你,爷爷这箱子里满是金子银子,有本领,你来拿啊!”阿飞指着身后的马车,笑的很大声。
“大毛和我一样,喜好看打斗。”楚渔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抓出一把青豆,送到嘴边,又愣住了,转而把青豆塞进美女人的嘴里。
“匪贼啊匪贼,你们到底住哪?”
美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飞身,抱着楚渔飞上白马,姿式萧洒。
楚渔掰动手指:本来这是两伙人,都雅的一伙,欠都雅的一伙,欠都雅的打劫都雅的那伙。
楚渔谨慎翼翼地摸了摸白牛的耳朵,毛茸茸的,像摸棉花一样,牛背比村里老黑牛舒畅多了。
“她先凶我。”
“爷,谨慎......”美女人身后的男人想说:谨慎有毒!世子爷,吃不得!
听到云井村,美女人的侍从都有些严峻。
小匪贼这话倒提示了楚渔,她总算想起离家出走做匪贼的心愿,赶快拉住美女人的手,点头道:“我不回家,不回家。”
“哇,猎奇异啊。”楚渔惊得张大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飞镖,想看它还会不会再拐弯。
美女人不解地看着怀中的小人儿,拉紧缰绳。
美女人点点头:“阿飞,别伤性命。”
楚渔猛的吸了口气:对,是匪贼的气味。荒山野岭,必然是匪贼。
“在家咧。”楚渔嚼着青豆,声音有些含混。
“是。”
美女人斜眼瞧了瞧小匪贼。
“爹哄人。”
楚渔数了数,有四十五个男人,一半儿穿得都雅,一半儿穿得欠都雅。
楚贵噗嗤笑了,捏捏闺女的小面庞:“你这丫头,尽胡说,鸡哪会瞪人。”
没人在乎,楚渔哭得无趣,一吸鼻子,把眼泪吞回肚里。
“哼,哪不一样。”
“闺女,干吗非得跟你亲娘置气呢?白挨顿打。”
美女人摸摸楚渔的头,悄悄道:“我们回家。”
没走几步就闻声咚咚的声音,哇!是牛跑路的声音,好多牛!楚渔竖耳谛听,模糊闻声有说话声。
又有人收回疑问:“荒山野岭,哪来的女娃娃?”
楚渔对劲地点点头,跟着走向右边。
楚渔抱着明白鹅,美女人抱着楚渔,一大一小一只鹅共乘一匹马,画风实在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