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眉姐姐啊,我看阿飞也挺不错的,一表人才,任打任骂。”楚渔握着小眉的手,又把阿飞拉过来,语重心长地说,“至于小眉姐姐嘛,在阿飞的内心,那是仙女般的存在。”
“他找他的,答不承诺就是我的事了,我这招叫‘欲擒故纵’,再说你们爷每天闷在屋子里,都要憋出病来,我找点事给他做也好啊。”楚渔喜滋滋地说。
楚渔拍鼓掌,拿着她的香囊,一蹦一跳,出了屋,剩下的事,就交给阿飞吧。
“如何能够,我这么漂亮萧洒,文武双全,德艺双馨,凤毛麟角......”
“让你不学好,偷听我们发言。”
阿飞捂着红艳艳的耳朵,拿起桌上那一大盘红彤彤的樱桃,就往嘴里塞,边塞边忿忿不高山感慨:“爷对你是真偏疼啊,这么好吃的樱桃,爷一颗不剩全给了你,我和钟叔几十年跟着爷,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就捡着几颗烂的吃。”
阿飞咧嘴笑道:“有自知之明。”
“哎呀,小眉姐姐,你咋也和师父一样陈腐呢?”楚渔拿下完工的香囊左瞧瞧右瞧瞧,挺对劲的,又拿起剪刀剪了一小撮本身的头发,塞进香囊,再紧紧系上口儿,这才出工。
从窗户探出脑袋瓜来的人不是别人,恰是阿飞。
“当然肯定,不然天下上那么多人,你们王爷干吗就只对我一小我这么好呢?”
二人正说的乐呵时,冷不丁从窗户外冒出一个镇静的男声:“依我看就得找个漂亮萧洒的和小鱼一起演演戏,激一激爷,男人都吃不得醋。”
“那是他们眼瞎。”
阿飞连续串的成语把小眉也给逗乐了:“也不害臊。”
嚼得腮帮子鼓鼓的,还不忘总结:“以我锋利的目光来看,咱爷对你不是普通的好。”
女子做香囊还装青丝,这就是恋人之间才会送的礼品,他当然不能戴,可他又说不出口,最后只得说:“于理分歧。”
“哈哈,你倒蛮有忧患认识的嘛!还不从速给我端茶倒水,鞍前马后,多奉迎我。”楚渔也开起打趣。
“这......”静王说着就去解那香囊,“这不可,不能戴。”
“仿佛也是喔。”阿飞挠挠耳朵。
楚渔淡淡一笑,反问道:“那师徒又为甚么不能结婚呢?”
楚渔不睬会小眉的话,只问阿飞:“阿飞,你说,你是不是喜好小眉姐姐,当真的说。”
阿飞和小眉相互对视一眼,小眉无法地撇开了头,阿飞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立马换上一张嫌弃的脸:“得了吧,她又老又丑,我还是做和尚吧。”
阿飞心中欢畅,又眉飞色舞起来:“你们说我刚才那建议好不?林尚书家的至公子和我玩得好,我让他共同你演戏,激一激爷。”
“我说的都是究竟啊,小鱼不说做人不能太谦善。”阿飞咧嘴笑笑。
楚渔这才换上笑容,静王持续坐着批阅文,而楚渔就晃着腿坐在书案上,托着脑袋瓜,笑眯眯地盯着他看,看得他十万分的不安闲。
也只要小鱼能让爷欢畅了,她若真嫁人了,爷一小我也怪孤傲的,小眉又几次思虑了阵子,才点头应允:“我会帮你。”
楚渔清清嗓子,抓住小眉的手,语重心长地像个大妈:“小眉姐姐也老迈不小了吧,啥时候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