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亲姨母来拜年,都不见老外甥出来驱逐驱逐,却本来是美人有约啊,快先容先容,让姨母瞧瞧是哪家的好女人。”
萧烨然正要向楚渔先容王夫人。
“花开堪折直须折,梅花谢了来岁还会开,只要小鱼女人酿了梅花酒,赏萧某几口,萧某就赚了。”
楚渔才刚坐下,就有斑斓的丫环端来形形□□的点心和果子,楚渔顺手捡了几块,往嘴里一塞,细致适口,都是些上好的佳品,比静王府更胜,也足见萧家的权势。
说着,萧烨然又对楚渔施以一礼:“我姨母如此爱好小鱼女人,萧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小鱼女人留下陪我姨母吃顿便饭。”
“女人谬赞了,请女人上门喝茶,本应上正屋,只小鱼女人非普通之人,去正屋反倒俗气了,也只要这梅园能配得上女人的气势,萧某便擅作主张,将茶会设在梅园,还望女人不要见怪才好。”
楚渔回面馆好几天,都没见萧烨然上门,就揣摩着他和倾城之间已经疏离了,她当年在江宁时,也算得过萧烨然很多恩德,固然现在他和倾城疏离了,她却还是惦记这份恩典的,便哈腰行了个大礼:“本来是萧至公子,小鱼这厢有礼了。”
萧烨然心知他这个姨母本性萧洒,是说不动的,便也没强求,王夫人牵了楚渔,就上了王府。王府与萧府也不过隔了两条街,一炷香的时候,就走到了,与萧府比拟,式微的王府就显得非常寒酸了,十来间屋子的院落,并不算太大,就只要一个看门的老头,府内打扮的也极其简朴,只要些花木,也没甚么亭台楼阁,就一座小池子,四周种了几颗柳树,搭了个小亭子,仆人穿得也很朴实,楚渔看他们不管男女,走路步子都极其轻巧,但却铿锵有力,估摸着都是些习武的。
“若说别人喝,萧某还真要心疼,可小鱼却非别人,乃才子,任凭它好茶好酒,只要小鱼女人喜好,萧某求之不得。”
萧烨然倒是个猜灯谜的妙手,一早晨赢了很多礼品,王夫人道子暴躁,也没猜对几个,楚渔对猜灯谜没什兴趣,只随便猜了几个。
“小鱼女人客气了。”萧烨然也俯身回了个礼,白衣飘飘,还是风采翩翩,“既到了府门口,还请女人赏光,入府喝杯薄水。”
王夫人这打趣开的,楚渔忙廓清:“夫人就爱玩弄小鱼。”
也不晓得这萧烨然是可巧撞上了,还是用心凑上来的,楚渔总感觉怪怪的。
“就怕萧公子心疼上好茶叶。”
又闲扯了几句,楚渔就感觉这萧烨然估计是看上本身了,那眸子子都散着光芒,脸上的笑容向来都没散去过,这要不是看上她了才奇特。
“好了好了,你们年青人的事,我这白叟家就不瞎参合了,这梅花也赏了,茶也喝了,小鱼,上我家玩玩去,家里那些人都呆的很,一点兴趣也没有,我都快孤单坏了。”
“这位是......”
午餐也没有大鱼大肉,只要几样精美的小菜,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模样。
“今儿来也没给你备甚么见面礼,大过年的,给你个小红包,图个吉利。”王夫人说着从袖中取出个红色的小福袋塞进了楚渔手中,楚渔摸着鼓鼓囊囊,应是块小银果子,便道了声谢,就笑着收进了口袋。
“你这园子挺香的呀。”
正月十五傍晚时分,王府的肩舆就来了,楚渔就没等倾城莫愁等人,改而去了王府,到王府时,王夫人正坐在桌前等待,同她一起的另有萧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