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剑像是凝固般迟迟不肯落下,他的脸上,道道的鲜血如同细流般潺潺滴了下来,一滴滴殷红的鲜血好像梅花在雪地绽放,陆震威的鼻尖仿佛嗅到了一丝非常的气味:是兽血!他的神采顿时由惊骇转成气愤,紧握着拳头,像得了失心疯般大吼着:“谁用这下三滥的手腕!快给我出来!快给我出来!”他的喊声如一柄柄匕首刺破了垂垂暗淡的天宇。
风翩翩如许想着,嘴角的阴骘越来越浓,一个小小魔君竟敢威胁她堂堂天界上仙,真是鸡蛋碰了石头,不要命了!风翩翩嘴上用心讨着饶:“魔爷爷,你轻点则个,弄疼小仙了!”部下却垂垂聚齐一股真气,瞅着魔王垂垂放松警戒,团起一股幽蓝的真气向着老头腹间反手推出。
“我说相公,你可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标!”说罢她诡异的付下头,对着南华耳边一阵细语,听得南华愁眉不展,连连道:“娘子这一招引蛇出洞虽是良策,只怕那东华狡计多端不入彀,却又如何?”
青年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或者比他儿子大不了多少。骑在一匹青鬃大马之上,头上戴一顶鎏金镶玉宝冠,披着雪色狐毛大毞,黑衣劲装,倒是盘龙描金,手里一根镶金马鞭,足下蹬着金丝朝靴,眼里不经意透暴露的傲气让人不敢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