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于刘瞎子这番话我自是无从辩驳,既然这伞是件宝贝,交给我们是为了助我们一臂之力……那要我们带上那俩副纸人又是甚么意义?
正凡人谁会往这些处所钻啊?我咬了咬后槽牙,见荧光管已经缩得只要指甲盖普通大小,想来是触了底了,我正想揣摩揣摩上面的空间有多大,有个大抵的观点然后计齐截下,不想一旁的彩柳双脚在潭底沟边的淤泥里一蹬,便纵身往那裂沟里钻,我没辙,也号召瘦子一声,跟上了彩柳的法度。
我猜也就只要这些体例了,固然明白刘瞎子的意义,但真要带着俩副这么诡异的纸人下水……心机和心机上确切没那么轻易接受,本来背在背上会比较便利,可……如许一来真是瘆人得慌,最后我们还是决定用几米来长的绳索将它们牢固住,拖在身后跟着好了。
就如许沉默着又下潜了大抵七八分钟,我们便来到了绣花潭的潭底,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计量器,好家伙,四十多米,这绣花潭也够深的了,不过奇特的是,潭底和我设想中的完整不一样,除了乱石淤泥和水草以外,其他甚么东西都没有,我们三人用探照灯四下里扫了几个来回,确切没见到料想中的那些玩意儿,别说棺椁了,连块墓碑封土堆之类的东西都没见到,更别说那里有阿标和阿虎的身影。
“嘿……这沟子上面别有洞天啊。”瘦子眼睛一贯挺尖,跟着荧光管我也看了个满眼,普通的江河海沟都是俩壁垂直向下,越往下越狭小,直至触底;绣花潭这裂沟倒好,上面看起来仿佛是个非常开阔的空间,并且深度还在增加,一眼瞅下去让人脊背直发凉。
这处所确切是个独立的空间,头顶上方的潭底像块巨型隔板,以那条裂缝为中间,将一整片空间隔成了俩个,看这范围不难猜想,如果有甚么东西的话,那应当都在这裂沟之下的空间里了。
我和瘦子对视了一眼,便从包里摸出几支荧光管,朝裂沟深处抛去,阴冷的光晕缓缓下坠,将沟底深处的环境照了个大抵。
公然,左顾右盼的下潜了未几时,耳麦里就传来瘦子的声音,也不晓得是不是传感器的启事,我总感觉瘦子的语气有些飘忽不定,不太重点不是这个,而是瘦子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