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给我一个救你的来由。”冰冷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他是个夺目的贩子,向来不做亏蚀的买卖。
“陆予止……”她颤抖着开口,想告饶。
但是她却已经被陆予止拉下了天国,她再也没法面对方斯年了。
脏得再也没法洗净了。
陆予止看着她赤着脚跑畴昔的模样,裙摆摇摆,一双赤足如牛乳般嫩白,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
他像是在赏识本身的猎物普通,视野在她脸上逡巡。
能够应战他陆予止底线的人,大略只要南禾一小我。
他眼神清冷地瞧着南禾,一下又一下,强势如野兽。
陆予止的手抚上南禾的脸,只是那么一下,她就像是一只吃惊的小兽普通,跳了开来。
南禾却感觉面前的人是恶魔,是救了她的恶魔,也是摧毁了她统统的恶魔。
她泄下气来,有力地转过身去看着他。
“门是指纹锁,你打不开的。”他美意肠提示她,瞧着她因为活力奔驰而染上些许红晕的俏生生的脸庞,狠恶喘气而起伏不定的胸脯,混乱的长发,不整的衣衫……
“是吗?你可不要悔怨。”
一日复一日,好似没有绝顶。
“很可惜,除了你这具身材,我对你的别的东西都不感兴趣。”陆予止的手指摩挲着南禾的下巴,“乖乖听话,南禾,不要试图抵挡我。”
闭上眼睛,南禾能感遭到陆予止的手在她身上四周燃烧,能感遭到他悍然入侵时,身材那被扯开的疼痛。
“太迟了。”
“你在想甚么?”他声色冰冷地开口。
又是如许侵犯的眼神,让南禾不由想起两人相遇的缘起。
南禾跑到房门口,使出尽力拧门锁,门还是打不开,已经被他反锁了。
她想起阿谁笑起来东风满面的少年,阿谁会叫她“禾禾”的方斯年。
这半年里她常常会从恶梦中醒来,然后等候着反复的折磨。
“求求你,救救我……”
来由?甚么来由?她慌不择路:“只要你能救我,我甚么代价都情愿付……”
陆予止轻笑一声,看着她伸直在一起的模样,挑了挑眉,只是感觉她更风趣了。
如许的南禾,让陆予止愤怒。
陆予止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脸部表面温和了很多,不似平常那样紧绷冷冽,是个姣美的人,生得极好,眼眉微挑,鼻梁挺直。
难怪A市老是传播着如许一句话,陆予止只要勾勾手,大把女人扑上去,不为财,也为色。
又来了,半年了,她已经成为陆予止的情妇半年了。
“干甚么?不让我碰你?”他看着她,含混地俯身在她耳边私语,声色倒是透着寒意,“但是南禾,你本身说说,你身上的哪一处,是我没碰过的?”
她曾经想过和他天长地久。
可陆予止像是晓得她想要说甚么,深色的眸子将她紧紧网住,不让她躲开:“南禾,记着你当初说过的话。”
“走开――不要,不要靠近我――”南禾捂着耳朵,喃喃不断。
陆予止的额上有多痛,就要让她也有多痛。
陆予止没有防备,他摸着额上排泄的血滴,抓着南禾的手腕,看着她,眸色里闪过一刹时的狠厉。
陆予止救她的代价,是让她成为他的情妇,她悔怨了,可她却逃不掉。
她定了定神,紧紧地握住了花瓶。
他现在,连人身自在都不给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