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眼里涌上一丝不屑的意味,内心一阵讽刺:公然是一番添油加醋,幸亏我事前同拂袖公主坦白交代了,若不然白白担着这一番编派。但是月照明白,蓉嫔顾忌九公主的权势天然不能拿她如何,这才来天子这里讨个说法。但是,蓉嫔莫非不晓得,这等小事就告到天子这里,只怕今后天子会更加对她没了耐烦吧。为了争面前这口闲气,这蓉嫔看来也真是气晕了头。
拂袖公主看都未看一眼蓉嫔,脸上带着轻巧的笑对天子福了一礼,说:“拂袖给父皇存候,恭祝父皇越来越威武霸气,征服天下万千贤臣良将,迷倒天下万千美女才子。”天子冷然的脸垂垂温和了几分,嘴角闪现出一丝淡然的笑,不轻不重地说道:“别的本领不学,这一张小嘴倒是学会了拍须溜马了。”
拂袖公主的话音刚落,一旁的蓉嫔向拂袖公主福了一礼,别扭地说道:“给公主存候。”拂袖仿佛这才看到蓉嫔在这里普通,她把目光移到蓉嫔身上,见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内心一阵嘲笑,面上却装出一番惊奇的神采,问:“看蓉嫔的气色,仿佛受了甚么天大的委曲普通,你说来听听,本公主同父皇一道为你评理。”
拂袖公主又重新带上笑,她向天子说道:“父皇,依蓉嫔话里头的意义,月照如此便是儿臣使指的。既如此,儿臣也无话可说,是儿臣教诲无方,儿臣替月照担下惩罚就是了。”
天子嘴角一扬,看着拂袖公主淡淡地问道:“你那马术可有长进了?”拂袖公主脸上带着轻巧的笑,蹭上前亲厚地揽住天子的胳膊答道:“父皇可别忘了是您教的拂袖骑马,拂袖如何敢给父皇丢脸。”天子开朗一笑,说:“朕瞧你那点技量还是莫和人说是朕教的,这脸朕可丢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