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拂晓时,傅成岚飞掠过雪地,却见洁白的雪地上一条殷红的血滴刺目地点缀着,他的目光顺着血迹落在了月照身上。傅成岚冷锐的端倪上闪现出一丝迷惑――白雪城向来不会有外人出去,更不会有人能够活着出去。
紫衣刚好端了饭菜出去,她目送公子拜别,方要踏进门槛便听到月照这话。紫衣把饭菜放在桌子上,抿嘴一笑说道:“女人,你醒来啦。呵呵,你放心吧,是紫衣替女人换的衣服包的伤口。”
天气垂垂亮起来,紫衣已然替月照清理好了伤口,把她安设在本身的房间里,而后她上了青云塔禀告道:“公子,那位女人的伤口很深,又因失血过量,现在昏倒不醒。不过,紫衣给她喂了回春丸,想来她无性命之忧了,至于何时能醒来却不知了?”
傅成岚的端倪不易发觉一皱,那双灵动的杏眼无辜地看着他,眼角处的那颗滴泪痣也仿佛活了普通,如落在花间的一只胡蝶。月照见他仿佛很有不满的模样,收了笑,衰弱歉然地说道:“谈笑的,你别见怪,多谢你的拯救之恩,我会回报的。”
月照想了想应道:“应当是吧,前次你家公子不告而别,只留下这个玉佩。既然恰逢此次有幸来这里,那玉佩就还给你家公子了吧。”紫衣摇点头,歉然地说道:“宁女人曲解了,紫衣只是想奉告宁女人,我家公子向来不会把东西留给任何人。想来,公子待女人与凡人分歧吧,紫衣只是替公子另有女人感到欢畅罢了,没有其他的意义。”
紫衣一脸笑意地看着月照,她在替月照换下衣服的时候见到了公子前次留在那家堆栈里的玉佩了,想来就是留给她了吧。紫衣踌躇半晌后问道:“前次我们家公子留在堆栈里的玉佩但是给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