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谙的表面,压在身上的男人吓得她差点惊叫。
冷酷的视野落在她身上,英挺的眉皱着,“安念暖,你就是犯贱。”
“安家二蜜斯和陈董的女儿……”他俯身上前细说,季谨言俊朗的脸跟着男人活泼的演说愈发的阴沉,男人见他眉头紧蹙,目工夫鸷逼人,干脆添油加醋了一把,最后可惜的感喟:“婉婷真是太不幸了,这些年她过得太不轻易了,现在返来了,你可不能虐待她。”
这一天,她像个伶人一样供人文娱抚玩……怦击。
“季谨言,你是不是进错房间了!”
季谨言说得对,她就是犯贱?
安念暖愣住,一昂首,却只看到他远去的背影。
“谨言。”
压在身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撞击像要将她做死,她想起那血腥的一晚,挣扎的手有力的垂落。安念暖闭着眼,忍耐着他赐与的折磨。
季谨言目光森然地盯着安念暖:“婉婷说你不肯意仳离,不肯意仳离?不就是想被我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