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像是统统的情感泉涌而出,哭得声嘶力竭,几近崩溃。
关于在王总那边产生的事情,我担忧,却不敢问,倒是梦梦本身渐渐说了出来。
“我那会儿是真没体例,我不能有事啊。”她眼眶的泪莫名充盈起来,“我不像你,有背景,有人罩。我就我本身一个,我惹上了事,除了跑,除了推,没别的体例。”
她哭了好久,终究情感稳定了一些,喝了点水,又洗了把脸。
我想了想,然后摇点头。
桌子上一个标注的“安眠药”的空瓶子,摇摆了两下,乖顺地跌下桌沿,滚到我脚边……
她,这是要寻死……?
我认识到本身语气重了些,将她不住颤栗的身子抱进怀里,柔声安抚:“好了,都畴昔了。我也有错,我不该听任何孟言把你交给王总,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