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姐乐呵呵地拍了拍我的手,暴露老鸨特有的笑容:“瑶瑶,姐没骗你吧?这卖肉,是不是比卖酒赚很多了去了?”
以后的两个多礼拜,再没没听过何孟言这名字。有一次我成心偶然地和雯姐提起来,我说那何总常常照顾你买卖么?
这一回完过后,我俩真都累了,我钻进被子里,连扯带拉,将整条被子都裹在身上,上面还沾着我的血,猩红的一小片。光着身子的何孟言也伸手来拽被子,说你给我盖点,冷。
我不置可否笑笑,没接她话茬。
我说:“不都说婊子无情么,你见过哪个婊子有知己了?”
何孟言吐个烟圈出来,啐道:“真没知己。”
我递畴昔,珊珊摸来摸去问:“这得好几千吧?”
我说跟着雯姐赚得,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欲言又止,最后说:“你能给我捏捏么?”
雯姐不成思议地叫道:“你他妈疯了吧?初夜都卖了还不拿本身当窑姐呢?”
第二天我走的时候,何孟言叫住我,说他昨晚没戴套。
那一晚半夜的时候,他翻了个身,我俩就一条被子,毕竟他掏钱的老板,大部分都盖他身上。他迷含混糊在我身上摸了两把,俄然把我整小我抱进怀里。
早晨再去夜总会,雯姐给了我一摞票子:“这是说好那一万五,你点点。”
他听这话眯起眼睛打量我好一阵,看得我浑身不安闲,我不由裹得更紧,问他:“你看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