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我觉得统统终究结束而松弛下来时,他一手扒开我胸罩,猝不及防一下抽在我胸上。敏感部位被如许折磨,我痛得张大了嘴,只进气不出气,连叫都叫不出来。
“啊?”我抬起一张尽是泪渍的脸,“你说甚么?”
他的气味真好闻,我贪得无厌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嘴偶然间蹭在他暴露的锁骨下方,轻不成闻地“嗯”了一声。
何孟言松开我的背,锁着眉道:“你别如许,你如许,我有点把持不住。”
我还想何孟言也不算难为我,只是千万没想到,这卢川实在是个死变态。
“好了,别哭了。”何孟言走过来单膝跪在床上,语气恹恹,却又没有之前那么冰冷难以入耳。
我向来没经历过这类事情,本来穿得就少,卢川力量又大,没几下就抽得我衣不蔽体,浑身是伤。
我被扯得生疼,却低眉扎眼一言不发。
是我想得太简朴,还自发得算计了他。把我打成如许,一方面能够真是他有特别癖好,另一方面也是跟我背后的教唆者何孟言请愿。
我真的疼,疼得想死,我衰弱地说:“求你,别打我了。”
“疼吧?疼就好,长点记性。”他拍拍我的脸,擦了把手从我身上分开,“我不晓得谁派你来的,也不消晓得。但就你那点本领,还是省省吧。”
我哭得越短长,他就越奋镇静。
为了让戏更真一点,何孟言安排我先回尊煌持续当蜜斯。
看着我不幸巴巴地模样,何孟言捂着脸擦一把:“你太诱人了。”
看着我又哭又叫,卢川更加冲动,咧着嘴笑了笑,又加大了力道,直疼得我满床打滚,不住哭喊。但是我滚到哪他就抽哪,又快又狠,那一皮带接着一皮带,跟冰雹似的囊括而来,涓滴不带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