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姐放心,这点分寸我们活了大半辈子还是有的,绝对不会把你这孙媳妇吓跑!”
几个老太太都笑眯眯地点头,目光却齐齐地落在杜悦身上打量。
下车后,杜悦就挽着沈家琪的臂弯进了沈家大门。
“至于我三叔,是几个兄弟内里脾气最好的,你等会儿看到他就晓得了,不像我二叔看起来一副老是纯真的模样,实在肚子里装的可都是坏水。”
……
“我二婶有段时候跟朋友到云南旅游时被毒估客绑做人质,那会儿我二叔还在特别军队退役,刚好是他那支小队卖力那次偷袭行动,传闻是我二叔救下了二婶,两人却在丛林里被困了一天一夜,当时大师的思惟还都比较保守,即便得救了我二婶也只能嫁给二叔,当时我二婶有相好的工具,却硬是因为这件事分了手,实在,以我二叔的才气,从林子里走出来绰绰不足……”
杜悦想着,不着陈迹地松了口气,看着他:“你家统统亲戚都来了吗?”
这个哥哥跟雄雄和吟吟都要难相处多了。
杜悦正听得努力,他却俄然不说话了,摸了摸她的头:“等下要真的严峻,那就跟在我身边,你尽管浅笑,其他的事由我来措置。”
车蓬高调地翻开,车速开得并不快。
她没有实足的掌控能安闲面对明天的寿宴,现在却因他的这句话而俄然生了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
杜悦看着沈家琪,他语气迟缓,却听得她心头淌过一股莫名动容地暖流。
“就是,着动机的女孩子,没有几个是循分的,就说我家阿谁,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挎个篮子一样的包到处打麻将,我做寿宴的时候她还让我孙子带着她去马尔代夫旅游,哪像你这将来的孙媳妇,安循分分地跟着你孙子过来给你家老爷子祝寿。”
沈老太太睨了中间的姐妹一眼,拿起茶杯矜持地抿了口。
“呀,三儿返来了?”有其中年男人笑着跟沈家琪打号召。
但这自家人的人数未免太多了些……
老太太轻咳一声,假模假样地摆了摆手:“你们晓得甚么……算了,既然来了,我也不会难堪她,倒是你们,等下少说些胡话。”
沈家琪顺势拉过她,也不顾在自家大门口,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你绝对想不到当年我二叔是如何追到我二婶的。”
“干吗!”金吟脾气火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实在那晚后的第二天凌晨,很多家长都带着本身熊孩子去刘家赔罪报歉,很多常日里高高在上、满脸严厉的首长级人物那日在刘家阿谁声泪俱下啊,恰好小祖宗们在中间不断唱反调,最后刘老参谋长一声吼怒,首长们只得带着自家小祖宗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沈家琪笑:“我看金吟也慎重了很多,恐怕过不了多久,您就有曾孙抱了。”
“哎呀,我说老姐姐你就满足吧!别挑三拣四的,到时候被人抢走了有你哭的。”
几个老姐妹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随即相视一笑,这沈家老姐姐八成是早看上这孙媳妇了。刚才跟她们那么拿乔,只是怕面子上感觉过不去,想找个台阶走罢了。
杜悦不由猎奇地诘问:“如何追到的?”
沈家琪望着她尽力压抑着严峻地模样,发笑,握紧她小手:“就是自家人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