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苗条几近完美的手正在把玩着他的手机,白净均匀的长腿交叠着。
……
刘雨欣眼角余光看到窗边衣架上,一套洁白的婚纱随风飘舞着,腰间挂着的蕾丝像精灵在跳舞,她走出来,双手在婚纱上轻柔游走,碰触到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致此生最爱的你。
俄然地,他竟想起好久前,他们刚结婚没多久的一个夜里。
那是他大学毕业的时候,亲手为刘雨欣设想的,他胡想着有一天,贰敬爱的女人会穿戴这套婚纱,走上教堂的红地毯来到他身边,这歇息室也是当时装修好的。
屈津润皱眉,盯着某个处所,俄然长臂一扫,桌上的东西全数散落在地。
保母正在客堂清算。
“如何不接电话?”刘雨欣将手机丢到他怀里:“我觉得你没听到,成果看了下,铃声和震惊都是开的,并且……你仿佛并没有很忙。”
屈津润昂首,扫过她手中文件袋时眼神一凝,温馨出去了。
屈津润别过脸:“不管爱不爱,我们之间都已经结束了。”
刘雨欣仰着头,盯着屈津润冷硬的侧脸:“是以你也不会理睬报纸上的八卦是否会伤害到我?你要置身事外看着我单独接受这类痛苦?”
屈津润点头,径直上楼,他将脚步放轻,不知为何会如此决计。
刘雨欣手握那纸条,转头:“如果你爱的是杜悦,为甚么没有让她穿上这套婚纱嫁给你?如果你真的放下我了,为甚么不把统统统统都丢掉?”
书房的门半开着,暴露一条缝。
等他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坐在办公桌前面的靓影。
“总裁,这些是要您具名的文件。”林秘书开口道。
“你如何在这儿?”
屈津润没有理睬她,径直来到办公桌前坐下,埋头翻阅起文件来。
屈津润靠在沙发上,揉着眉心:“她还在书房里。”
屈津润回眸望着她,神采如水,缓了缓,才道:“时候不早了,如果清算好行李,我们去拿号衣,然后就直接去船埠。”
“你如何来了?”
“你出去吧。”屈津润淡淡开口。
他非常烦躁,沉默进了歇息室,洗了个冷水澡。
“报纸的事被我压下去了,当初承诺你娶悦悦时,跟我许下的信誉莫非都是空口口语吗?你说会顾恤她平生,可我只看到你对她的伤害,既然如此,当初何必突入她的天下?”
浅蓝色的四件套,全部房间都带着股陆地浩大的梦幻感,床正上方挂着一张庞大的海报,而上面的女人就在这个房间门口。照片上的刘雨欣大抵十七八岁的年纪,扎着洁净利索地马尾,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对着镜头笑得没心没肺。
杜悦站在原地,听到屈津润下楼的声响,拉开床头柜抽屉把文件袋放出来。
统统走进总裁办的员工,不管有没有做错事,被屈津润逮住就是一顿骂,有些心机本质差的女员工是哭着跑出来的,中午视频集会里,一个未完整既定目标的事情组,成了屈津润撒气的悲催工具。
办公椅缓缓转过来,刘雨欣乌黑的头发披垂在肩上,精美的五官上画着文雅的淡妆,穿戴一条碎花长裙,上半身是一件野性马甲,动听而娇媚。
屈津润直接掐断电话,他站起,在寝室内来回踱步,接着到衣柜前,翻开,内里是空的,杜悦的东西早就清算安妥,中间立着两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