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形的大床,深红色的床单,她一头青丝扑散开来,洁红色的裙子半撂,暴露一双苗条得空的玉腿,浑身披发着如有若无的女人暗香,上衣紧紧包裹着她妙曼的躯体,胸前的夸姣跟着她短促的呼吸高低起伏,屈津润只感觉一股气血直涌大脑。
“杜悦,你是不是感觉如许玩很过瘾?”
“杜悦,结婚这么久,我想,是时候享有丈夫的权力了……”
……
明天早晨杜悦手构造机,保母找不到人只好叫林熙敏过来,守了一夜,这才联络上她。
“嘶……”
屈津润腰一沉,他笑得很戏谑:“莫非你真的未经人事?”
“我让唐姨帮手买的,是你最喜好的蓝莓味。”
男孩听罢一笑,那笑声过分浑厚,模糊中透出股异于凡人的气味。
床头的手机俄然响起,杜悦抹了把泪水,敏捷接起。
屈津润的笑意像隔着面具般浅淡,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扫过杜悦细致的锁骨,感遭到她的颤栗,他的手勾画着杜悦夸姣的身材曲线,然后下移,猛地一用力。
温热湿腻的触感落在她唇角,杜悦心烦意乱地扭过甚看混乱的床,有半晌的入迷,这红色床单是结婚时林熙敏送她的。
她都已经快记不得,当初是怀着如何的表情铺上这床单的……
当时,屈津润在公司大厦下拦住她剖明,这统统,仿佛只在昨日。
前面四个字,梗在喉咙里,如何也吐不出来。
杜悦脸上的冷酷再也有力保持,她慌乱地伸出双手护住胸口。
她的纯洁不该结束于一场没有爱的连络中,特别是对方身上还残留着女人的气味。
杜悦双手环抱肩膀,眸子低垂,他的诘责,如哀痛的潮流将她埋没。
“悦悦?”
屈津润蓦地抬眸,幽然深沉的瞳孔迟缓缩起,刻毒的五官变得狰狞可恐,他抓着杜悦肩膀的手不竭收紧,氛围中传来清脆的枢纽声。
一想到他方才就是用这张唇吻了别的女人,她就有想要呕吐的打动。
他捕获到杜悦眼中稍纵即逝的尴尬,接着,她的眼眸缓缓闭上,嘴角微动,笑容中藏着自嘲:“是你说,畴昔、出世与我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