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东用手一指,“院子里呢,把车开出来装。”
“看你说的像那么回事儿,找块塑料布来垫在车斗里,省的漏水。”两人把鱼都装进袋子里,然后放在车里,再装上点水,就不消担忧了。
固然这个小鱼塘没有养鱼用的专业供氧设备,但是泥鳅鱼生命力非常固执,底子不消担忧它们会缺氧,特别是这类野生的泥鳅鱼,更是固执,就算没有水它们都能活几天。
两兄弟说这话,渐渐的靠近了镇子,马小东也在重生以后第一次来到了这里,这个在他的生射中占有太多太多的小镇。
“另有啊?在哪呢?我都给你拉着。”
找来袋子,装了约莫五十斤摆布的鱼,又把家里老爸前次去街上卖蘑菇的秤装好,就骑着自行车筹办上去镇上了,刚推出大门口,就瞥见一辆手扶拖沓机开了过来,恰好路过本身家门口。这类拖沓机只要两个轮子,后边挂上一个车斗,在乡村很常见,代价便宜,乡村根基家家都有。启动的时候用‘摇把子’,力量小的人还真弄不了。
“行!”说着把拖沓机转了个弯,倒进了院子里。
用了一个多小时,两兄弟才算把鱼装完,开着拖沓机直接奔着镇上去了。到镇上的路固然不是水泥柏油路,不过路况还算不错,但是也免不了颠簸,上一次坐在拖沓机上,马小东记得仿佛是上辈子本身家买拖沓机的时候,不过遵循这个时候算的话,还得两年。
马小东一看被本身大哥拆穿了,嘿嘿一笑,“我这几天淌了些鱼,筹算拿到镇上卖了去。”
村里的人谁提及马小山都得翘起大拇指,这孩子肯干,不怕刻苦,本来一屁股债的褴褛家,愣是被他弄得越来越畅旺。在乡村,无能活的人,天然就让人佩服喜好,虽说马小山家里穷,但是还是有人家能相中他。前些年结的婚,现在孩子都快上学了。
马小山一听,顿时惊奇了,“呦呵!老弟你另有做买卖的本事?之前还真没看出来,恰好明天我也去镇上,我开车带着你去。”一听本身兄弟竟然另有做买卖的心机,马小山但是真的惊奇了,固然只是卖点本身弄得鱼,但是这份心机和胆量就不是一个浅显的乡村娃能有的。
不过马小山已经结婚好几年了,马小东的大伯用乡村的话来讲,你就是一个懒汉,很不肯意干地里的活,以是马小山像马小东这么大的时候,就开端扛起了一个家里的农活。
但是马小东现在看着这些鱼,却很头疼,因为他底子就没体例全都运到镇上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本身就这么一辆自行车,最后没体例,马小东只能本身骑自行车去镇上了,不过骑自行车的话,底子就带不了多少,马小东筹算先少带一点尝尝,看看能不能找到卖鱼的小贩,把这些鱼都推出去。
“东子,你嘎哈去?”开车的是一个三十岁摆布的男人,个头不高,长得乌黑矮壮,一身迷彩事情服,这衣服健壮,在乡村很多人都穿它干活,不破不烂,干活的时候也便利,一身能穿好本年。
马小东的大伯固然懒,但是对马小东那是没的说,绝对的好,有甚么好吃的,都不会忘了他一份,马小东的大伯和老爸就也不愧是亲兄弟,爱好都一样,抽烟喝酒吹牛。哥俩也确切有的吹,马小山无能,全部大队都晓得,乃至外村的都晓得,马小东学习好,也算是为了老马家长脸了,哥俩拿这话头出去吹,别人还真说不出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