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皮症这类病,说真的实在没治,耐久服药注射也只能减缓症状恶化罢了,到最后满身皮肤像石头一样粗糙发黑,死成一块焦炭的形状,连本身看着都感觉恶心,比游戏里的魔像保卫还丢脸。就像现在的我,固然死力忽视本身的状况,手臂上脖子上那一块块玄色的陈迹仍然狰狞的存在着,夏天是我最讨厌的季候,不领受别人的非常眼神本身都看着难受。
怀着冲动异化气愤的表情回家,苏孜和晚秋正坐在客堂看电视,这是一种不平常的氛围,晚秋但是甘愿死在电脑前也懒得开电视的人,让我一度感觉家里的电视只是个模型。
这个时候皮肤它大抵已经躺枪躺得浑身是洞吧,我有些自嘲的又笑了起来。归根究底,只是因为本身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豪情没有回应,以是不断的在迁怒这个迁怒阿谁,让身边的人感到难堪,说白了还是本身作。现在连本身都被迁怒上了,真是自作孽不成活。
“之前我就感觉你是个需求人照顾的孩子,现在你身边有晚秋,另有下午那小我,如许不是很好嘛。”
看着镜子里眼睛红扑扑仿佛受了很大委曲的本身,我有种想把镜子里那小我砸碎的打动,你底子连哭的资格都没有。把别人的好当作理所当然的东西,自发得是白莲花的绿茶婊。
一向没有说话的苏孜只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了看我,终究还是没说甚么,回身去厨房端了碗姜汤出来放在桌上。
“不是...我随便说说,你不要多想...”晚秋的语气俄然软了下来,一副恐怕我会想不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