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老公给你暖暖。”他说。
我一听脸就更红了,内心另有点多想,猜着他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感受。
江辞云看我一眼,眸底擒住淡笑,没再持续这个话题。
我的手抽回得很快,但想走的动机也消了。
严靳给他递根烟,他放在一边说:“你们感觉都雅的脸,还是有人舍得往上面扇耳瓜子。”
我的脸憋了个通红想走,可有只手从桌下悄悄牵住了我,是江辞云的手。
归去的时候江辞云的车窗全开着,加上车速又特别快我直颤抖抖。
我移开手仇恨地盯着她,为甚么一个夺去我婚姻的女人还能这么张扬放肆地指责我?当着统统人骂我是骚货?
我身子一僵,热气猛地窜上了脸。
我坐在办公室里,正想打电话给江辞云问个清楚明白,小黎不晓得是从哪儿晓得我就在陆励新任职的公司上班,风风火火杀了过来。
“别理他们,陪我。”他轻声说着,却并没看我。
我忽的僵了下,头皮阵阵发麻。
江辞云瞥他一眼,顺手抓起离比来的陆欧车钥匙说:“迈巴赫骚气太重,更合适你们开。”
她的脸有很多淤青,嘴唇还水肿着,大略是那天和陈萍打斗落的伤,实在不消猜就能设想到她的了局,就算在咖啡馆陈萍打不过她,归去后陆励也不会给小黎好果子吃。
我盯着小黎委实吓了一跳。
同事们窃保私语着,没人出来帮我说话,也没人走近我的位置,仿佛都在等着看会是出甚么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