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女人!”
陆胜男点头。
“笨死了!”段墨也被吓得不轻,语气天然不如何好,“找死啊!”
段墨本来长得挺拔气,但是大抵是混迹“江湖”多年,身上总有一种“生人勿进”的味道。现在段墨浑身都泛着冷意,眼里如北风般凛冽的眼神让劈面的男人有刹时的游移。
“载我一程吧,我打车来的。”
陆胜男长舒一口气,劫后余生的欣喜袒护了统统情感,因而对于段墨语气的不善也不在乎了。
陆胜男将车座放平了些,全部身材都陷进柔嫩的车座里,暴露疲态。
“甚么话?”
“段墨,你公然闲得蛋疼!管得未免太宽了些,不晓得还觉得你和江景白有一腿呢?!”
陆胜男侧过甚,段墨看懂了她的眼神,轻笑:“江哥也没有。”
“你会害死他。”
陆胜男翻了个白眼:“有病。”
段墨看着她眼底的青影,笑容淡了些。
“陆胜男,今后,你离江哥远一点儿。”
“段墨,我真的不猎奇。”陆胜男并不想晓得,也不猎奇,这些事,离她都很悠远。
“来由呢?”
坐在副驾驶坐位上,不消和方向盘打交道,陆胜男只感觉绷紧的神经一放松下来浑身都是怠倦。昨晚一夜未曾合眼,现在睡意袭来,便来势凶悍。很快,陆胜男的眼睑就耷拉了下来。
段墨一本端庄的点头:“嗯嗯嗯,闲得蛋疼。”
“无可奉告。”
陆胜男扔了个白眼给他,顾自朝张韵染的坟场走去。
方才段墨用的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哎,谨慎车!左边左边……”
干脆不再理他。
陆胜男握着安然带,掌心垂垂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