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总,您找我?”
谭有福正和几个装配工人学习各个零配件的构造,服从,节能道理。
“嘿嘿,谭哥,你就别哭穷了,固然你只要四百块钱一个月,按说扣了炊事就没啥剩的了,但谁不晓得你谭哥的老婆找了份好事情。大不了到时向嫂子要点呗。呵呵......”
“喔,是如许,我就开门见山了啊。这几个月呢,你的事情态度呢,我也看到了,很勤奋,主动当真,想来也学得差未几了。按理说呢,是该叫你出去见见客户了。但是我始终担忧,以你的浅显话程度,能不能胜任。也曾经考虑过要不你就在车间做得了,停业员嘛,确切分歧适你。昨晚我还找了你姐夫谈了谈,他说最好还是让你试一试,不过终究还得看你。以是明天找你来问问,你真的想尝尝停业员吗,你有没有信心胜任它?”
俄然,陈春友凑到谭有福耳边鄙陋隧道:“我说谭哥,瞧你这满脸泛动的模样,是想嫂子了吧,该不会是憋疯了吧。”
一个工人打趣道:“喂,谭有福,传闻老晁现在还没筹算放你出去啊,不会是让你和我们一样干脆做个装配工人了吧。”
在四周的快餐厅里随便点了一些家常菜。
谭有福的确都对这二货无语了。不过......或许,今晚能够去见见老婆?
“熬过了冗长的三个月,你已经胜利了一半了,要晓得很多人都过不了这个坎呢,年青人,我看好你。
“哎呀,兄弟,哥我这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哪另有钱去搓一顿哪,哥我这里但是连见老婆的钱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