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护修士面面相觑,一时神情丢脸。
云妙真人又将阴锤掷出,阴阳双锤恰与云妙真人灵种相合,能力更显,那阴锤搅入卷云中,就将水汽逐步接收,白衣男人不慌不忙,将玉璧往高处推了推,卷云倾泻之势更猛,两种水属灵力相争各不相下,搅乱气旋,三者之势终究抵消而尽。
尉迟凌痛斥:“那又如何?这老匹夫犯上门来,清楚是莫须有之罪,莫非因为他修为比之我高深就任由他欺辱?如此我尉迟家颜面安在?我要你们这些废料又有何用?!”
“前辈!”尉迟凌也有些急了,那银针阵列较着被破,但是震天兽仍旧威风凛冽,让尉迟凌不由得挂记。
“前辈请留步――”
尉迟凌核阅地盯着白渺,“你不晓得产生何事?”
那气旋强势,卷云弱势,开初卷云几近被气旋吞噬,但是当风中水汽愈重,卷云异化气旋中,竟也逐步闪现包抄之势,显失势均力敌了。
白衣男人振袖道:“还请见教!”
“此次轮到本座先脱手了。”白衣男人面色安闲,他甩开衣摆手指间矫捷翻转出一根银针,银刺悬浮到半空,顿时化成密密麻麻百余根,针尖朝下直指云妙真人。那云妙真人毫无惧色,当银针铺天盖地破空而来,他脚下以特别步法遁藏,又祭出一个震天兽玉玺,玉玺上奇兽雕镂昂头吼怒,吼声异化暴风,将百余根针都吹偏了方向,白衣男人掐脱手诀,银针乱飞,看似混乱无章,但是不知不觉间如同绵密的细雨,将云妙真人全部围困起来。
尉迟凌腹中对那云妙真人还是满腔肝火,他担当尉迟家的血脉,在外无人敢与他不敬,实在是因为尉迟家在都盖洲势大,乃至于他修为尚低,却敢与那云妙叫板,但是经历过这场危急后,尉迟凌也沉着了很多,晓得本身方才受的那些欺侮在这白衣男人面前或许不算甚么,便忍着不再发作,只躬身道:“长辈多谢前辈相救!前辈本领过人,如若不嫌,长辈情愿以上宾之礼接待前辈屈尊驾临舍间一聚,长辈也能借此酬谢前辈恩典一二!”
尉迟凌的表妹白渺正从院中款款而出,“表哥,刚才外头产生何事了?动静好生大,是哪个不长眼的犯了表哥,表哥的保护可将人拿下来?”
当本来绵密的银针阵呈现裂缝,云妙真人脸上浮出笑容,“看来这一局是老夫险胜了。”
山洞外。
云妙真人被尉迟凌气笑,“老夫以势压人?那你尉迟凌以家世逼迫同道之事又如何说?本日尉迟凌伤我孙儿,此仇必报,若白衣道友要多管闲事,那就与老夫斗上一斗,如果老夫技不如人,那便是天不助我,老夫便也认了!”
“堂堂出窍期真人,却欺负一个化神初期的小辈,这事倘若传到别的灵洲,可不是叫人看了我们都盖洲的笑话?”话音方落,一道华光从天涯降落,男人白衣翩翩,负手而立,风韵清卓不说,那威压与云妙真人相称,竟然也是一名出窍期的大能!
云妙真人发觉出此中蹊跷,直接将震天兽从玉玺中拍出,震天兽元神借居玉玺中,*不存,天然也不惧这银针,便是脚踩流云以雷霆万钧之势突入银针阵中,试图为云妙真人破出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