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祖年说到千息另有些仇恨,“千息此人很有些喜怒无常,又是出窍期修为,我们被他抓住把柄,没有被他当场措置已经是不错了,你受制于他,也是身不由己。”
杜祖年沉默半晌,“我将你送入玄元天下后,本身却误入界壁裂缝,竟然从灵动界坠入九曲界,彼时已经脱力,不得不附身在这兔子身上,不巧被这千息捡着,带归去豢养。”
陶子恬想了想严肃冷酷的郁景容有朝一日想起本身如同雏鸟般依靠胶葛他这个小宗门的弟子,还被小宗门的弟子轻浮调戏时的景象,不由得好笑而笑出声来。
杜祖年出去刺探动静,陶子恬抚摩郁景容的额头,俯下身当真地问道:“你筹算何时醒来?”
千息挑了挑眉,轻浮地用手指勾起陶子恬的下颔,饶有兴趣地看着,“几日不见,倒是脾气见长。”
“千息宫主!”陶子恬难有好气道,“不知宫主有何要事,不吝在长辈面前失忆?”
陶子恬被千息掐得出气多,入气少,此人公然如杜祖年说的,喜怒无常得很!
“你可总算醒了!”杜祖年如一个糯米团子,极有弹性地蹦到他脚边,透露体贴道:“没事吧?”
千息冷眼看着陶子恬乌青的面孔,轻声细气道:“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威胁我。”
陶子恬功法运转两个大周天,俄然如有所感,出定时就见千息的脸近在天涯,他不免被吓了一跳,今后跌了去。
千息看着他半晌,俄然掐着他脖子将他撞在车厢上,压抑道:“我不过是见你性子风趣,故而多番谦让,你莫不是就觉得拿捏住我的弊端,想以此威胁?”
銮驾上,千息有点漫不经心肠为陶子恬先容道:“九曲界位于玄元大天下背面,受鬼、妖、魔三族共同统御,千息宫位于妖族地界主城,你往窗外看,下方便是妖族主城魍魉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