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息俄然笑了,如春草顶破寒霜,神情尽是风骚之意,但是在场之人可不敢是以轻看他,“你们擅闯我禁地,我只是叫郁景容吃了些苦头,也没伤他多重,子恬但是舍不得?当日你我对酌,也曾肌肤相亲,莫不是我比不上戋戋金丹?”
三人现在置身在一条狭长的甬道中,郁景容俄然停下脚步,陶子恬临时摒除那些邪念,上前道:“如何了?”
“叽叽歪歪个没完,女儿家的作态!”千息在石室里冷嘲。
陶子恬牵着郁景容往里头走,石室宽广堪比洞厅,四壁砌得规整,却覆满健壮的寒霜,石厅中心安排一具冰棺,此中躺着一个白衣人。千息正依托在冰棺上,密意地抚摩棺中之人。
思灰阁仿佛是个库房,零琐细碎的保管了很多物件。屋内宽广,却也差未几几眼就能看破,并不见千息踪迹。
陶子恬松了口气,体贴肠打量郁景容,叮咛道:“你旧伤未愈,切勿再脱手,千息有求于我们,必定不会伤及我们性命。”
陶子恬三人站在远处,千息方才还因他们擅闯此处而大怒,这会儿心灰意懒,怏怏地半睁眼,耻笑道:“如何,都已经突入我禁地,不想看一看我禁地里究竟藏了甚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