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恬固然故意和郁景容一较高低,无法郁景容就算压抑修为,对于道的体味也要比陶子恬深远很多,故而陶子恬灵气被郁景容从元晶石里逼出,也没有太大绝望。
陶子恬对郁景容的话坚信不疑,闻言心中大定,白渺却似听到甚么无稽之谈,大笑道:“好,好,好一个傲气的小子,子恬小娃娃,便比及你二人落入我手,我再叫你做个明白鬼如何?”
陶子恬笑吟吟道:“正有此意。”
荣榭回身,暴露一张被火烧的脸孔全非的脸,他架子涓滴不比尉迟凌低,“我仆人堂堂出窍期真人,岂是你这个小辈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
陶子恬与郁景容对视一眼,贰内心想,如果尉迟凌生在当代,那脾气活脱脱就是中二的典范。
尉迟凌神采丢脸,目光更是锋利地逼视这位曾经很得本身信赖的表妹,“莫非你跟踪我?”
白渺见尉迟凌肝火冲冲地走了,神情垂垂从发急窜改成漫不经心,嫩生生的手指把玩着耳边长长的鬓发,白渺怜悯道:“哎,不幸的小子,真是应了那句话,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时至本日还看不透那些弯弯道道,看你还能放肆到几时。”
白渺笑吟吟打量二人,“我道是何人,本来是栖霞派的弟子,先前听尉迟望对你们也是很有几分赞誉,你们好端端的不待在本身该待的处所,恰好撞到我的手上来,实在是……可惜了。”
“你不懂!”尉迟凌捏紧药瓶,眼睛里射出仇恨的光芒来,“我父亲更加看重尉迟弘,明显,明显我才是他儿子!”
陶子恬道:“换我来。”他手掌贴住元晶石,就见元晶敏捷染上绿色。
兰家灭门时尉迟凌也有好几十岁,明显也晓得这件惨案,闻言很有些不觉得意道:“我尉迟家能者辈出,岂会步兰家后尘?”
郁景容笑了笑,“你欢畅就好。”
陶子恬清了清嗓子,安闲不迫跟在郁景容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