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除已经力竭又或是伏输的佛修,余下十三个佛修垒到一块儿,佛修双手合十,口念佛文,念佛声一潮盖过一潮,金光澎湃浩大,佛修面庞恍惚,待金光散去,倒是一个三头六臂,庞大佛身揭示。
尉迟弘立即规复情感,“你且说来让我一听,至于你拜托之事,我也会极力替你达成。”
尉迟弘笑着听他胡说一番,“子恬道友但是指我堂弟尉迟凌?小凌……当初并不是现在如许的行事风格,说来另有我几分错误,当年堂弟年幼懵懂,而我又是尉迟家宗主独子,天赋过人,便觉得本身有才气照顾好他,将他庇护太过,导致他现在轻信于人,对我也曲解颇深。”
陶子恬笔尖一挥,刚才被金刚杵砸崩的土块被陶子恬画出的石板拍到佛身面上,佛身扭转金刚杵,等闲将土块砸个粉碎,没想又有一块石块飞来……袭来的石块越来越大,且忽左忽右,让金刚瞋目佛面烦不堪烦,金刚杵也失了章法,陶子恬将七星造化笔挽出个花,朝郁景容对劲地笑了笑。
郁景容此时并不睬会方承欢,只耐烦等候第二张佛面,陶子恬却不如他那么心宽,错开一步刚好挡住方承欢谛视郁景容的视野,陶子恬笑道:“现在我等面对的是赤桥洲的佛修,至于旁的事,于此时又有何要紧?”
方承欢并不吃这套,直接摆出剑式,“你行迹鬼祟,也莫怪我动手不包涵面。”
陶子恬见他神情不似作伪,又想到郁景容既然当着方承欢等人的面泄漏秘闻,该是对这些人也放心,便不再难堪。
陶子恬了若指掌感喟道:“只是再深厚的情分,也受不起多年消磨,不管当年尉迟凌待你如何,现在间隙已深,莫非尉迟道友对尉迟凌不是惭愧多于珍惜?”
郁景容携陶子恬一同与面具男人到别处说话。
世人看向郁景容,郁景容打量面具男人,评价道:“藏头露尾,畏畏缩缩,不堪重用。”
另一头,郁景容剑招越走越快,剑光虚影连连劈斩,一剑阴,一剑阳,阴阳相合,生生不息,两个佛修对他摆布夹攻,却始终何如不了他,又一次被郁景容逼退,佛修面面相觑,目睹相互描述狼狈,为首修士狠下决计,“都盖洲修士让贫僧刮目相看。但是我四方寺佛修也非等闲之辈,就请都盖洲道友会一会我四方寺绝学,若能破了我等无相法相,贫僧甘心奉上十八枚元晶石,聚相――!!”
陶子恬摩挲下巴,若说与郁景容有约……莫非是尉迟弘?
两人本来也是这般靠近,只是彼时方承欢并不往内心去,但是本日得知这位挂在栖霞派门下的剑修就是阿谁灵动界名声大噪的天赋修士。传言郁景容此人乃承天仙宗死力看重的弟子,两百岁结婴,道种与功法皆是上上之流,可谓得天独厚,怕是倾尽全部灵动界都没有修士有这个资质与他比肩,只是哄传他为人冷酷,却不晓得这都盖洲小小的四品宗门,以及这个不过化神期修为的修士,究竟如何能入得了郁景容的眼。
郁景容侧头提示道:“莫要分神。”
都盖洲修士齐齐遁藏,郁景容牵着陶子恬到另一头,将他护在身后,陶子恬反而上前一步,与他比肩,笑着眨眼道:“以我化神期的修为虽不成能压抑元婴期修士的法相,不过停滞他一番倒是能够的。”
孟柯忍不住道:“师兄,这可疑之人是甚么身份?师兄千万谨慎,莫受歹人棍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