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弘点头,“我比尉迟凌年长很多,看着他从襁褓中婴儿逐步长成少年,此中情分非比平常。”
郁景容垂下视线,神情虽淡,举止倒是和顺,抚摩陶子恬脸颊。
郁景容此时并不睬会方承欢,只耐烦等候第二张佛面,陶子恬却不如他那么心宽,错开一步刚好挡住方承欢谛视郁景容的视野,陶子恬笑道:“现在我等面对的是赤桥洲的佛修,至于旁的事,于此时又有何要紧?”
第一张佛面被破,第二张佛面金刚瞋目,挥动着金刚杵当头朝都盖洲诸人砸下,顿时飞沙走石,山崩地裂。
尉迟弘噗地笑出来,陶子恬安闲看着他,内心倒是对他的礼节嫌弃得很。尉迟弘勉强忍住笑,带着歉意摆手道:“是鄙人失态,只是鄙人见景容与子恬琴瑟和鸣,情义甚笃,不免有些羡慕罢了。”
方承欢并不吃这套,直接摆出剑式,“你行迹鬼祟,也莫怪我动手不包涵面。”
一个面具男人安然从山石后走了出来,拱手道:“诸位与赤桥洲佛修之斗法出色绝伦,叫鄙人不经意间看至入迷。”
陶子恬敬佩道:“尉迟道友实在有容人的雅量,照我说也没见尉迟凌对你有多少景仰之心,你却到处为他美言。”
不说元婴期修士能筑成完整道境的几近凤毛麟角,又是合阴阳特别大道之力,全部灵动界也不过一人有此天赋!
尉迟弘立即规复情感,“你且说来让我一听,至于你拜托之事,我也会极力替你达成。”
郁景容携陶子恬一同与面具男人到别处说话。
撤除已经力竭又或是伏输的佛修,余下十三个佛修垒到一块儿,佛修双手合十,口念佛文,念佛声一潮盖过一潮,金光澎湃浩大,佛修面庞恍惚,待金光散去,倒是一个三头六臂,庞大佛身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