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偶合,翌日尉迟凌带着本家弟子从陶子恬诸人休整之所路过,并停了下来,吴文武也在他们当中,只是被一根锁仙绳捆着,非常委靡不振的模样,但总归比陶子恬与郁景容前一天所料想的一命呜呼要好上很多。
郁景容道:“吴文武一旦元气不继,必定会丧命于身后追逐他的战意兽口中,即便被他与同门汇合,以烈火宗之能一定对于得了战意兽,你无需在乎他背背工段。”
郁景容干脆盘腿坐下,用心发挥道境,道境之力与战意兽元晶之力不竭冲撞,那阴阳双剑更加松动,陶子恬没法袖手旁观,在郁景容身后坐下,朝气元气透过郁景容后背,渗入他体内。
陶子恬运转功法修练数个时候后,以朝气元气滋养噬灵藤,噬灵藤藤茎现在有少女手腕粗细,似玉普通碧绿剔透,此时正娇气地缠绕在陶子恬胳膊上,拿灯笼般的花朵拱陶子恬肩头,陶子恬抚摩它柔嫩的花瓣,笑道:“之前没猜想与噬灵藤能处得这般好,待我晋升到金丹期修为,噬灵藤也该上升一个品级吧?”
尉迟凌道:“至于吴文武非受死不成的来由,这厮引来战意兽,导致同门七人或丧命,或失落,这罪恶大是不大?”
方承欢振袖道:“此人去处不端,对待旁人已经是无所不消其极,现在竟然还叛变师门,残害同门,天然罪不容诛!”
陶子恬公道道:“或许吴文武也是走投无路,欲向同门求救,不想战意兽如此难缠。”
尉迟凌眼神灼灼地看着陶子恬,“栖霞派,陶子恬,前次论道大会上多受你指教,我本日修为与表情也是分歧昔日,如有机遇,必定还要请陶道友相互磨练一番。”
陶子恬固然不会上赶着去救烈火宗弟子,但尉迟凌将人特地带来,又要在他们面前诛杀的行动也非常莫名其妙,便道:“不晓得尉迟公子唱的是哪出戏,不如说个花样,也好叫我们这些看官看个明白。”
郁景容一时答不上来,陶子恬有点诧异道:“莫非你晋升元婴也是毫无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