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抖耳朵抖得欢畅,却没重视到本身不知不觉斜过了身子,她的一只狐耳都凑到了白及下巴底下。白及看了她一会儿,身材一动,便俯身在她耳朵内侧亲了一下,云母全无筹办,俄然就炸了,“嗷”地一声羞成一团,捂着被亲的耳朵惶恐失措地看着他。
“……如何会。”
白及一愣,倒是没推测她反应这么大,幸亏这时他琴也修得差未几了,也就收了手,从袖中摸出些药水涂在残琴的断面上。仙琴分歧于凡琴,并非等闲就能接上,亦非接上便可规复,故接下来还要等一段光阴,他用仙术将琴封好,收了,这才重新看向羞得红了脸的云母。
说完,反身一压,将云母重新压回身下,白及看她眼睛忽闪忽闪的还在发懵,干脆不让她再想,低头吻了下去。云母没反应过来,已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她便抬手搂住了师父的脖子,和顺地回应他。
“诶?”
玄明神君对幻景的环境一清二楚,还指导她去找幻景里的师父,天然不成能不晓得师父出幻景今后有没有影象。他那样奉告她,必定就是用心的。但是……
幸亏云母过了一会儿还是复苏了,她想了想,答道:“是当初玄明神君跟我说……啊。”
云母持续尽力地解释道:“因为幻景里的事你又不记得,以后仿佛也没有产生过甚么特别的……”
云母被亲得迷含混糊的,她眨了眨眼睛,歪头答道:“嗷?”
白及连着说了两遍,可看着一脸清心寡欲、随便一坐后背就挺得笔挺的师父,云母眨着眼睛,底子没法将他和幻景里阿谁主动过来亲她的少年师父遐想在一起,天然也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义。
白及低头看着此次完整懵掉的狐狸,叹了口气,将人抱入怀中,悄悄地吻了下去。云母耳朵猛地一抖,但终究又等来师父的吻,她很快就软了身子,不自发地开端摇尾巴,也懒得数到底接吻多少次了,归正数不清了。
但,云母不在乎了,白及却另有在乎的事。
两人早晨亲亲抱抱浓情密意得很,不过转眼就到了第二日,白及刚一睁眼,就被早早在他怀里等着他醒的云母一把摁回了枕头上。云母撑着他的肩膀压在上面,一与他四目相接,目光就不安地闪了闪,她纠结了一会儿,方才有点不美意义,又有点不肯定地问道:“以是师父,我们现在……算是恋人吗?”
云母这晚顺势就睡在了白及房间里。
听到她问这般题目,白及微微蹙眉,回应道:“为何这么问?”
“……?”
他一向非常在乎云母渡劫时为何会降降落神雷,只是他替她应了劫后就下凡历劫,直到昨日才返来,没有深切切磋此事的时候……提及来,他在尘寰历劫时碰到的那位晋王……
应完,她有点惭愧地低下头。
白及听到这里总算晓得那里不对劲了,他略一蹙眉,打断她的话,道:“……我记得的。”
云母越想越揪心,很担忧师父真的被她气坏了。以是等白及一醒,她就从速焦心肠想问个清楚,倒也没重视本身把师父压住了。
云母看到他皱眉头顿时一慌,惊道:“果、公然不算?”
白及一顿,展开眼,再看向怀中的小狐狸,神情已带了几分惊诧。
“咦?”
云母闻言抬开端,眨了眨眼。都不等她说话,光看神情,白及一顿,便晓得这是只恋旧的狐狸,也没多说甚么,便动了些仙术修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