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跟她回到了她住的旅店。
“吧嗒!”
她身上的淡淡香气还浮动在氛围中,书桌上的红茶包狼藉一地,她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的衣物也在,那件披肩也在。
她正毫无神采地将一颗光彩诱|人的小番茄放入口中,稍显混乱的一缕发丝从腮边落下来,衬得脸颊的肌肤白得近似于透了然。因为天冷,她在外套内里又披了一条大披肩,奶红色的羊绒布料将纤细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
面对着猖獗的高低夹攻,她脑中垂垂空缺,呼吸变得更短更急,从四肢到指尖都软绵绵有力起来。
两粒纽扣迸裂,飞落在脚边。
推开门,一股凛冽的寒气劈面而来,她转头,冲他抱愧地笑笑,笑容里多了一抹局促不安,另有淡淡的落寞。
他洗得很快,前后不过几分钟,等他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人。
他没有问她的畴昔,但,她的气质不凡,穿着更是豪华。宠天戈的母亲曾是中海市最负有盛名的名媛淑女,他几近毫不吃力地认出来这女人一身的行头代价不菲,单那一条格式简练的羊绒披肩就充足买一辆浅显的家用轿车。
无助的夜婴宁将手搭在宠天戈的背脊上,叩打着他健壮的肌肉,颤声哭泣道:“不、不要……”
哗哗的水声传来,宠天戈很谨慎地放好本身的背包,十几分钟后,女人裹着浴袍走了出来,热水并没有让她的神采变得红润起来,反而仿佛更白了几分。
一间很小的家庭旅店,老旧的木质楼梯,踏上去吱嘎作响,宠天戈跟在女人的身后,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
从口音上看,这个东方女人竟然也是中海人,这令宠天戈颇感不测,没想到在此碰到故村夫。
一场异国艳|遇,竟是如许无头无尾的结束,宠天戈寂然地穿上衣服,去找住在一楼的房东太太。
“唔……”
宠天戈有一点儿惊诧,率先停下来结束这个冗长的深吻,快速地脱掉身上的衣物,走进浴室。
她刚将水壶插上电,不等回身,就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
因为冷,她脱下披肩,还是穿戴外套,拿起桌上的水壶去烧水,书桌上有一盒刚开封的袋装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