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嫂子吧!”她笑了。
“你说你mm?”
“这么晚了,回不去了。”她猎奇地看着我:“我在这儿过夜没题目吧,你该不会做甚么奇特的事吧!”
“嗯。”
“诶,那就好。”她倒在中间一张空着的病床上。“酒足饭饱啊!”不久她就呼呼大睡起来。
“她有点混闹,你别介怀。”
“就和病人不能吃麻辣烫一样?”我玩味道。
“你说左手刀右手叉,说反了。”她吃起东西来头也不抬。
我却只对前半句话感兴趣,两个指头提溜起她放在桌上的酒,用心咧着鼻子说:“夹在咯吱窝里……”
“你来慰劳我,甚么都不拿就算了,竟然还吃病人的东西。”
“你要不要?”她说着,扔给我一个,打在我的伤腿上。“哎哟!你用心的吧!”我恼道。她却乐了,“还真受伤了,我还觉得你装出来骗我嫂子的呢。”
“刺激性食品对他的伤口倒霉,下回重视。”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的宽弘大量?”
“没甚么。”我俄然想到秦子是用心那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