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员一会儿就把肉端上来了,又点上烤炉,我们又要了两瓶饮料。固然是吃东西,但烤肉的兴趣就在于本身脱手的过程。当然,火是人家点的,料是人家伴的,我们不过是本身烤罢了。新的门客心急,偶然常常肉还没熟就下肚了,少不了要闹肚子。白果儿看来是常客,甚么时候翻一清二楚。大大小小十几片肉都被她礼服地服服帖帖,仿佛将军练习新兵。
“哎呀!”我抱住胸口猛地坐起,竟然还在出租车上。
“……你爱如何坐如何做。”
“不去了。你坐出租都能吐了,去夜店还不得大小便失禁。就在这儿先缓缓吧。”
“到这儿干甚么?”我问。声音在四周回荡,仿佛有无数个我藏在埋没处,偷偷看着我的本体,企图代替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