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颉颃本来握笔的右手将钢笔搁下,不动声色地从桌上移到桌下,然后一掌控住她正在掐大腿的手,他的掌心带着温度,但指尖微凉,悄悄松松就把她的手攥进手心。
过了一会,边传授也到课堂了。因为是新学期的第一堂专业课,以是边传授先让大师都汇报一下暑假的学习过程。
“……”边传授愣了三秒,课桌都快掀翻了你和我说是抽筋?!“那你抽的是龙王三太子敖丙的筋吧。”
“这、这……是如何了?”边传授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宋儒儒看着修颉颃红肿的手腕,知己有点痛,无形中就被品德感绑架了双手,无法地举了起来,“我!我陪修教员去吧。”
出租车司机忍不住咳了一声,宋儒儒满脸通红地瞪了他一眼。修颉颃不解地问,“现在又不是在课堂,还是只能谈学术吗?”
修颉颃的耳根一下红了,“这个是……”
“我另有知己好嘛。”宋儒儒的目光不天然地看向窗外,“是我弄伤你的,总得卖力。”
PART 46
他侧过身,用左手拿下身后的双肩包,但他单手没法拉开拉链,只能睁着那双墨色的眼瞳向她乞助。宋儒儒干脆接过他的包,拉开拉链在内里翻找,她上掏掏,下掏掏,一把从内里取出个小布人来。
她刚要回身,修颉颃就叫住了她,“我没体例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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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力道方才好,宋儒儒只觉到手掌虎口处微微酸痛,却又不测的很舒畅,昏昏沉沉的状况也垂垂褪去,固然不乐意,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比掐大腿管用多了。
“学姐,师兄说那句话是甚么意义啊……”坐在宋儒儒身边的阿珂俄然凑过来问她题目,吓得她心头一惊,使出洪荒之力一把甩开修颉颃的手。
“好好的手如何会撞到桌子?”边传授不解地问。
修颉颃一时没明白她话里的反讽,还很朴重地拥戴,“是啊,这个小布偶一向陪着我的。”
修颉颃冷静低头,看起来有些失落。宋儒儒见他的手腕越肿越短长,担忧地问,“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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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儒儒中午吃得有些饱,一开端她还尽力集合重视力去看PPT,但是七八页畴昔,困意已经以没顶之势将她吞噬。特别是师兄那纯笔墨的PPT加上他古板的汇报以及古板的嗓音,的确如同魔音催眠,她只能偷偷伸手去掐本身大腿提神。
修颉颃看了祸首祸首一眼,他侧脸下颌骨的线条一紧,较着是在咬牙做一件比疼痛更痛苦的事,而后深吸一口气看向边传授说,“我手俄然抽筋,撞到了桌子……”
宋儒儒咬牙说:“修教员,在课堂里我们能够只会商学术吗?”
宋儒儒失职尽责,把修颉颃一向送到家门口,“那你本身重视歇息,我走了啊。”
“你钥匙在哪?”她耐着最后一点性子问他。
“《非草书》中有一句很关头的话是‘上非天象所垂、下非河洛所吐、中非贤人所造’,这句话的意义是说……”
修颉颃答复她的声音也很轻,“在课堂里只能够会商学术。”
修颉颃低头看向桌下,有些委曲地说,“你踩到我的脚了。”
“就是你说的两清……”他抬高声音说,“仿佛没用。”她说两清以后就会放下执念,也就不会整天想着她了,但是他两清完今后,想她想得比之前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