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颉颃先开了口,语气带着浓烈的不满,“为甚么你做错事她都不怪你?”
嘭地一声,老司机车胎爆了。
边尧和修颉颃被丢在家里,两人面面相觑,氛围有几分难堪。
“沐浴是吧!明天爷帮你搓背!”
“恩。”修颉颃点点头,转而问他,“你来找我有事吗?”
趁着修颉颃进房间换衣服,宋儒儒问边尧,“你刚才要洗的‘那边’是那里啊?”
“我的衣服还在寝室……”他皮肤本来就白,洗完澡后更是白里透红,倒也不晓得他脸上的红晕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害臊,玄色的头发垂着水珠耷拉在耳边,像个被妈妈揪住洗完澡的小男孩似的。
“我好好的非要洗他的二头肌干吗……”边尧一脸嫌弃的神采,“我给他搓二头肌?那很多恶心啊!”
“也不是洗满身就得非要包含那边啊。”
“我是真的受伤了。”修颉颃承认替宋儒儒选课、发起归并上课,另有上课握手是他的心机,但受伤可真是料想以外的事。
“可我感觉我有点臭……”
边尧靠在门上笑了起来,好笑容却垂垂泛苦,那件事要如何奉告颉颃呢?要如何对他说,或许……他并不能和宋儒儒在一起,他的喜好,他的谨慎机,他为她所作的窜改,很能够都是没成心义的事。
稀里哗啦的水声里,时不时传来两人短促的扳谈。
这……宋儒儒咽了下口水,如何听着有点怪怪的啊……
“我不是来找你的……”边尧话没说完,本身先傻了,沐浴洗得太高兴,把闲事给忘了。他手里的筷子吧嗒掉落在桌上,脸上的神采经历了相称庞大又快速的窜改,像是一个加快快进的神采包,“儒儒……我捅娄子了……”
“啊……”修颉颃想起来了,本身现在的敌手是边尧啊。他明白地点了点头,然后起家走到门口,单手开门下逐客令了,“那你从速走。”
“两天不沐浴死不了!”宋儒儒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
“就那么点大的处所,不洗没有干系。”
修颉颃换好衣服出来,他碗里吃了一半的饭早已凉了,他左手拿着饭勺摆布难堪,不晓得该如何办。宋儒儒舀起一勺热排骨汤给他淋在饭上,用喂狗的体例对他说,“泡泡吃吧。”他点点头,用饭勺把汤和饭拌匀,就那么一口接一口地吃了。
宋儒儒艰巨地说:“你们说的‘那边’是脚底啊?”
“你不消洗那边……”
“那边不洗就不是满身!”
边尧扫了他受伤的右手一眼,“我看你现在故意机得很,还用我教?苦肉计都使得出来,佩服佩服!”
修颉颃并不美意义在宋儒儒面前如此透露,贴着卫生间的外墙一点点挪去寝室穿衣服了。他白净的后背和笔挺的长腿,倒真有几分秀色可餐,特别是肩胛骨的线条,宋儒儒冷静给本身又盛了一碗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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