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谁曾想到这小子凶险暴虐至此,用心放出风来讲没有练过武,却埋没杀招,害我兄长性命,如此心机深沉之辈,还请大总管明察!”
水沫所说的昭元国主遇李太宰,倒是大梁的一段传奇故事,当年,大梁昭元国主因修炼武功伤了身子,没法生养,大梁后代无嗣,海内风起云涌。
“如此看来,这个叫张沐的人,倒是真的有些可疑了?”苏忌借势开口说道。
水沫此话一出,凌长老跟苏忌的面色一下变得非常的尴尬,本来水沫的坑是在这里呢?
“当年我在济州城跟彭四海交过手,不错,这是他!”水瑶身边,有长老点头沉声的说道。
马文远悲忿的喊道:“不错,大总管,存亡台上的人,恰是我哥哥!”
水沫此时声音不大,满场当中,却无一人敢在现在出声!
偶有一天,昭元国主外前程过一河边渔翁,闲谈之下,却被对方一语道破病情,一月以内,治愈昭元国主的暗疾,三月以后,后宫便有捷报传来。
“至于那申天宝,在我看来,更是罪有应得,当日我不过与张沐偶尔相遇,闲谈几句,便遭他怒言呵叱,将我驱走以后,更是要脱手将张沐打杀!如此欺主之奴,被张沐经验一顿,又有何妨?”
“凌老过奖了!”苏忌这时候赶紧拱手说道。
“大总管,申兄弟奉您的号令,伴随大郡主和小郡主外出,返来以后,就变成这个模样了!舌头被人割掉了,四肢也被人打断了,就连体内的丹田气海,也被人使毒废掉了!”
“至于用心叵测这一说,我更不认同,张沐入王府一个月以内,可曾伤过一人?可曾害过一人?就连明天的存亡台,传闻也是凌长老亲身帮马保护去送请柬,言王府当中,存亡台之规不成破,逼着张沐接了存亡贴,方才有了明天的存亡战,这如何能彰显张沐的用心叵测?”
“大总管,你要为我哥哥报仇啊!”就在此时,马文良的弟弟马文远扑通一下跪在了苏忌的身前,痛哭流涕的说道。
“大总管请看!”马文远这时候悲忿的站起来,来到了申天宝的身边,随后掰开了他的嘴,然后又举起了他的胳膊!
“哦?这不是文远吗?你哥哥?难不成刚才台上的?”苏忌这时候故作迷惑的问道,以他的修为和眼力,刚才如何能够看不到,倒下的恰是马文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