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传来一阵疼痛，傅以陌没有理睬，而是持续安静的开口道：“你们夜总会，每晚男性主顾成百上千，试问女性主顾有几个？”
“好。”他闷声答复，脸上并没有落泪。
秃顶仔咧嘴笑了：“干甚么？叫你娘出来！还钱！”
“想要更多，更悠长的红利，你应当引进女性主顾……女人也是要文娱的，我晓得现在女性还没大胆到到夜总会来找鸭子的境地，但是夜总会并不是只卖鸭子的。”傅以陌嘲笑一声，狭长的眸子扫了一眼舞池上猖獗舞动的人，以及前台宝贵的酒。
直到那天的到来。
闻言，秃顶仔完整毛了，一拳轮到了陈旧的木桌子上，桌子上的饭碗被震得差点儿摔下。
白玉兰归天两周后，傅以陌和傅以馨正在家里用饭，俄然被一伙人围住了。
打完一拳的秃顶仔嘲笑着：“老子不管那臭娘们儿死没死，老子要的是钱，负债还钱，天经地义。”
年幼的傅以陌，影象最深切的便是白玉兰无休无止的吵架，她仿佛要把对于阿谁负心汉的统统怨气全数宣泄到这两个不幸的孩子身上一样，偶然候傅以陌不得不去想：既然你这么痛恨我们，为甚么还要生下我们呢？
厥后，傅以陌才晓得，白玉兰生前欠下的巨额欠款，是因为毒榀，这个不幸的女人，在两个孩子毫不知情的环境下染上了毒瘾，或许她半夜暴死并不是因为突发的心脏病，而是因为这该死的毒瘾。
他做不到。
白玉兰死的很温馨，在一个沉寂的深夜里，心脏病突发，悄无声气的死了。
“放开她！是阿谁女人欠你们钱，跟我姐没干系！”傅以陌挣扎着想要把姐姐从那些人手里救出来，但是没有效，即便从小惯会于打斗，十五岁的少年在这一群恶霸面前，的确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