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撤了我?…你还不敷格…”杜小刀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般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嗤之以鼻道:“姓段的,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撤了我?…明天你如果沒撤了我,等你有一天犯在我手上,我要你都雅………”。
以是段昱也朝杜小刀点了点头,似笑非笑道:“杜所,我但是久闻你的大名,明天年是领教了,甜水镇天高天子远,你这派出所的确就是一个独立王国啊……”。
“哦…”段昱眉毛一扬,冷冷一笑道:“泡工夫茶偶然候,出警却忙不过來,我是不是能够如许了解,出不出警,该不该出警,实在都只是在杜所你的一念之间呢?………”。
看着杜小刀行动纯熟地演示着他泡工夫茶的技术,听着他滚滚不断地讲着工夫茶经,段昱沒有表示出任何的不耐烦,始终面带浅笑地当真聆听着,倒是一起來的朱业民和陈永和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因为他们太体味杜小刀了,他的工夫茶可不是那么好喝的呢,而段昱的表示也让他们有些摸不清脑筋,段昱不是來向杜小刀发兵问罪的吗?如何在这里喝上茶了,还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杜小刀一边泡着茶一边也在偷偷察看着段昱,段昱明天必定是來者不善的,可为甚么这位年青的镇长这么沉得住气呢,他是不想撕破脸还是打着别的主张呢?
纵使杜小刀脸皮再厚,也不由老脸一红,难堪地干咳两声道:“额,这…这个,段镇长有所不知啊,甜水镇有十几万住民,民风又非常彪悍,每天都有打斗打斗事件产生,我们派出所只要十几名干警,是真忙不过來啊……”。
最后还是杜小刀沉不住气了,捏动手中的工夫杯递给段昱,摸干脆地问道:“段镇长,不知你明天台端光临,有何见教啊?……”。
杜小刀却像是听不懂段昱话语中的讽刺之意,干笑两声带头向楼上走去。來到二楼的所长办公室,办公室装修非常豪华,最惹人谛视标是茶几上那套古朴的工夫茶具,如果有懂行的看到就晓得如许一套工夫茶具代价不菲,黄梨木茶盘,正宗宜兴紫砂茶壶和茶杯,上面的雕花细致入微,图案栩栩如生,一看就晓得出自名家之手,如许一套工夫茶具市场代价起码要上万块。
这下杜小刀脸上再也挂不住了,神采一变,将手中茶壶重重地一放,黑着脸道:“段镇长,你这话是甚么意义?你明天是特地來找我的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