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幽幽地,听到霍小玉轻柔一唤。
“哈哈哈,说得在理,这拜堂之礼留待后日便是,只要这酒算是喜酒便好。云将军,薄酒已备好,这边请。”黄衫客大笑带路,确切是有备而来。
云晚箫不由道:“好烈的酒!咳咳。”
霍小玉放动手中酒壶,悄悄拐了□边入迷的云晚箫,低声道:“白痴,还不舞剑?”
“云将军尽管击剑,霍女人尽管曼舞,歌的事,就容鄙人献丑了!”黄衫客大笑说完,沉吟想了想,捻须唱道――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霍小玉转过脸来,挑眉笑道,“要不连累我,也成,你不娶我便是。”
“起码……起码略懂!当不会输!”云晚箫赶紧应了一句,只感觉一颗心火辣辣地跳动着,一刻也静不下来。
云晚箫赶紧道:“现下夜深人静,敲鼓岂不是会扰了旁人,不若……不若……”
陈王当年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黄衫客鼻翼微动,瞄见了桌上酒壶,一边唱歌,一边悄悄走近酒壶,还没来得及提起酒壶,便被眼尖的霍小玉抢先顺势拿了去。
仆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黄衫客点头笑道:“现在承平不易,好酒难寻,与其去喝那些兑了白水的美酒,不如喝这类离乱百姓自家酿造的糙酒,每喝一口,都有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长凝呢,又飘返来了~大抵另有17章结束~
“不若晚晚吟诗,我舞之?”霍小玉挽住了云晚箫的手臂,笑瞧着黄衫客,“先生,可好?”
“斟酒之事,就由我来。”霍小玉笑盈盈地眨了下眼,这话固然没说出口,可那意义黄衫客倒是清楚明白。
“先生,请。”云晚箫现下虽滴酒未沾,可这内心已模糊有了醉意,从掌心暖暖地漫衍开去,沁入了霍小玉的掌心。
云晚箫低头小啜了一口烈酒,只感觉甚为烧舌,“乱世难平,我与先生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霍小玉瞧着面前英姿飒飒的云晚箫,心头又添了一份欣喜,欢乐地捻了兰花指,仿佛飞天般扭动腰肢――每当云晚箫一剑落下,霍小玉总会恰到好处地哈腰仰瞧云晚箫,就仿佛是天上的仙子翩翩飞舞在侧,画面如诗,更如梦境,夸姣得令人沉浸。
“无妨,无妨啊!”黄衫客对劲说完,侧头瞧了瞧外间的天气,“瞧这老天只怕要下雪了,我也该走了。”
云晚箫愕了一下,“我献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