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兄,我看这花满楼我还是不去也罢!我本就有婚约在身,何况夙来不喜如许的青楼画舫,胭脂女儿味道太重,我们这些儒士前去尽情纵欢,莫非就不怕浑浊了思惟,对大道修行产生停滞了么?”
“额……看来这天仁大陆儒道天下下的儒士们,和中国当代的风骚才子们也没有很大的辨别。这花满楼一听就晓得是青楼之类的处所,花魁苏如是,竟然能够被这些儒士捧得如此之高,恐怕有些言过实在吧?说是才名,也许便是能唱首小曲,写几首幽怨的诗词罢了。”
“是啊!我传闻啊!上个月刑部尚书李云聪大学士也曾经偷偷来过花满楼,明显也是被苏女人的才名给轰动了……”
“对对对……哈哈!那苏如是苏女人听闻但是从他国皇宫当中逃出来的秀女,文采才调乃至堪比普通的举人,一曲琵琶,便能倾国倾城啊!听闻曾经有好几个国度的大学士乃至是翰林大学士到我建安府来,感其才调,出面要替苏如是女人以百万两赎身,但是却被苏女人回绝了……苏兄如果真的能获得苏女人的芳心,那又是为国争光了啊!”
“本来如此!那看来,还算不是甚么乌烟瘴气的处所。去看看倒也无妨,只是,袁兄你方才所说的,秀才凝练出世圣砖是如何回事?”
“苏兄大才,钱某已经难以用言语来表达心中的佩服之情了。嘿嘿!此次钱某做东,苏兄在花满楼选花魁的统统破钞银两,全数都算在小弟的头上。”
“我上个月的花魁之夜有幸在场,倒是见过苏如是女人,只不过却只能在台下瞻仰,苏女人一身轻纱翩翩,手持妖宝琵琶,弹奏一曲《宫闺赋》,端的让人又怜又爱,欣然若失,智海都仿佛固结了思惟……”
“对对对……今早晨看来有好戏看了!看着苏兄抱得如是女人如许的美人归,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啊!”
“嘿嘿!详细的我就不晓得了,只是前次我到花满楼的时候,灌了老妈子几口女儿红,她说漏了嘴,大口奖饰苏女人的才情,说就连李云聪李大人上个月过来,都也只是让苏女人亲身下台来为其斟茶罢了……”
“是啊!莫非说,连李云聪如许的天赋也没能让苏如是倾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