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庄孟二人已经无言以对。
得，陈先生也被拉下水了。
孟剑娥想了想，点点头道：“那便同去吧。”
世人随即退开，把场子让出来。
庄玉雅点头说道：“我心中有一个猜想，但不敢置信，想托你替我问一问，不知可否？”
七月十一的丹桂栏夜宴，在孟剑娥、关小巧的掌风拳影中落下帷幕。
范宝珠道：“承欢郡主说，本月十五，她会和她恩师一起前来拜访我们范府，一并领教娥姐姐和陈先生。”
沈连飞曾说过，修身养气当无时无刻，走时、卧时、用饭时、睡觉时……当然也包含写字时。在这个过程中，姜仲于文武融会之道感悟日多，文胆武魄亦渐有相同。七夕夜后，姜仲又得“点星文气”加身，文胆更加温润晶莹，文气流转更是泊泊然、绵绵然，有无断无绝之意。
孟剑娥先入为主，只以武学角度来看这首诗，那么诗中的“起黄埃”、“探使回”、“霓裳曲”、“千峰上”以及“舞破中原”等天然都是进退有据的高超剑招，此时忽听庄玉雅问诗中含义，当真一想，公然如此，沉吟半晌，道：“这诗中必有故事的。”
“两位姐姐你们如何了，莫非我说得不对吗？”
住在朋来的那段时候，姜仲每夜看沈连飞练剑，偶尔还要出拳与他参议，虽本身一定晓得使剑，但目光绝对不差，因此只稍看几眼，就如关小巧普通看出了孟剑娥间隔破境的那‘一步之遥’，看出她想跨过那一步的挣扎与猜疑。又看了一会，俄然发明孟剑娥的剑势因急于求成，正逐步离开掌控，似有走火入魔之兆，当下来不及细想，脱口念了杜牧那首《过华清宫》，移花接木，改头换面，终助孟剑娥胜利破境。
“雅姐姐连你也打趣我？”
姜仲走后，世人忙围了上去，询长问短，孟剑娥为掩那段忽如其来的苦衷，沉着应对，关小巧笑问道：“娥儿鄙人面练剑，小陈先生恰在上面吟诗，哪有这儿巧的事情，别是事前约好的吧？”
“前两句与后两句如何那样接连起来，那边还在写‘渔阳探使’漫天黄尘返来，这边何故就出霓裳曲？”
对大师来讲，平局天然是最好的成果。
庄、孟二人说着出了院子，一径朝学而轩走去，刚走到滴翠桥，劈面碰到三妹范宝珠，宝珠见着二人，喜道：“我正要去找你们呢，在这里碰到了。”
庄玉雅微微点头，然后蹙眉道：“便是陈先生的那首诗。”
正合孟、关二人情意，因而两人默契的齐齐停止，心中对对方佩服却尤胜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