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紧绷的穴口勒的并不好受,严漠低低喘了口气,把阳锋拔出大半,稍作停顿后再冲了出来。但是此次也不知是碰到了哪处,沈雁身材一僵,闷哼出声,那声音,仿佛并不痛苦。
说着他从袖子里一摸,又拿出只青花缠枝的瓷盒,塞进了严漠手里:“光滑用的脂膏,只配了这一盒,你可省着点用。”
这几日为了上药,也为了查勘伤情,沈雁一向都是赤身躺在床上,这里并无外人,他也从未觉出半丝难堪。但是现在只是失了那条薄毯,肌肤就不由起栗。喉结高低滑动,他吞了口津液入腹,微微挪开视野:“如此巧?难不成当日给你下追魂散的,就是这凌云公子?”
那声音不算温和,乃至带上了点号令口气,沈雁低低喘了两口气,勉强让背部塌了下来,落在柔嫩的床榻上,唇边却不成自抑的浮上抹苦笑。
当天夜里,子时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清脆,也没有涓滴情感,沈雁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低垂的视线看向那两根颀长的银针,他点了点头,任混乱的乌发遮住了视线。
“非论是冉枫还是魏凌云,都跟摘星楼扯不清干系,其间‘正道’,还不知有多少暗子存在。”严漠唇边暴露了抹嘲笑,抽脱手指,双手扶住了沈雁的膝窝,把硬起的阳锋推了出来。
此等交合已经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了,严漠额上渐渐排泄了汗水,而沈雁的身躯则早就被盗汗渗入,但是他们谁都没停下。被固执把玩的那物开端渐渐吐出一些清液,沈雁的手背都迸出几道青筋,牙关开端作响,像是再也咬不住牙根。
“没错。”严漠抚上对方冰冷的身躯,淡淡答道,“还是那魏凌云专门把我引上了宝津楼,又是下药又是下毒,还派人追踪。提及来,我倒感觉他行事很有些诡异,非论是金明池还是宝津楼,实在都是我那世才有的典故,他不但晓得,还猜出我能够晓得,恐怕此人,也非其间之人。”
跟着几次收支,荡子再也把持不住,下|腹微微一抽,喷出了阳精。斑班驳驳的浊液洒在胸腹之间,此中还混着一星乌色的水珠。
跟着两人真力的运转,沈雁就觉出了发自会阴的疼痛,子蛊死去的时候太长了,让那处穴位呆滞不堪,真气如同漫涨的波浪,动员了虫尸,也让疼痛随之伸展。他的腰腹不由自主又微微抽搐起来,但是任凭如何抽搐,他也未曾抵挡半分。
有了阳玉蚕的怒意,母蛊也开端蠢动,此时沈雁胸前的银针已经拔去大半,只在心口护了两针。不再受节制,母蛊天然不会挑选安卧,只是过于衰弱又害怕阳蚕,动的并不狠恶。
房间里一时温馨的只能听到心脏跃动的声音,严漠的眸子再次锁住了身下那人的双眼,现在那双眼中不再溢满光彩,神采暗淡,乃至连笑意都凝集不起,但是荡子的唇角还是挂着丁点笑容,像是自嘲,又像深深无法。
说完他拍了拍严漠的肩膀,独自走出门去。直到鬼医的背影消逝在门外,严漠才渐渐转转头来,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正巧沈雁这时也抬起了头,两人的视野交在了一处。
孙平清嘿嘿笑了两声:“第一次,总要有些筹办。”
作者有话要说:先发吧,等会再渐渐校订……orz
“严兄也晓得凌云公子?”目视着一步步走近榻边的男人,沈雁的声音有了一线紧绷,再也听不出甚么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