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半晌工夫,那桶冷水就让他体内的热度完整停歇下来,沈雁跨出浴桶,想要拿过搭在椅背上的衣衫重新穿上,谁知目光一偏,他俄然发明本身腰间上有一点模糊陈迹,那是圈若隐若现的乌青指痕,像是被人刻在了腰侧的肌肤之上。间隔那天已经有好几日了,这印痕却像不会消逝普通,仍固执的留在那边,能够想见,当日抓着他的人用了如何的力道。
看着如此景象,严漠眉头微微皱起,他感觉本身就像个突入了画中的莽汉,这满地月光,一双男女,跟本身间隔的何其悠远。从不认乐律的他,乃至都听不出他们奏的是甚么,又舞的是哪曲。但是他只是悄悄皱了皱眉,就迈步朝前走去。
其间的灯火明显更亮了些,舞乐声并未完整停歇,但是起舞弄影的才子已经停下了舞步,转回到沈雁身边。像是方才跳的有些急了,那女子柔若无骨的倚在了沈雁身侧,凝脂也似的玉面上浮上一层淡淡红晕,说不出的娇羞可儿。
浑身猛力一颤,沈雁从梦中惊醒过来,身上那件发皱的中衣已经被汗水渗入,夸下一片粘湿,仿佛憋得太狠,都有些模糊发痛。这感到如此陌生又如此熟谙,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再次展开时,沈雁发明本身仍在这座*暖阁中,而非那药香浓烈的医房。
严漠实在没如何睡觉,春阁里的脂粉味道过分浓厚,床榻也软的不像个模样,他只是闭目养了会儿神,就重新开端打坐修炼。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平常刷滴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