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待会儿这瓶打完了记得给他换,拔针的时候要谨慎。”
“嗯。”
苏浅靠在床头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无法,如许的人谁舍得分开啊?
苏浅点了点头,顾清琉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俄然响了,他伸手将手机拿了过来,看到是秘书打来的,便接了起来。
“那就好,嗓子要特别重视,别让他吃刺激性的东西。”
映入视线的是一张昏黄的俊脸,跟梦里的人堆叠,他眉头紧蹙,脸上忧心忡忡又似覆盖了极大的哀痛,苏浅下认识地伸出了手,悄悄地抚上他的脸庞,用指尖触摸他眉间的疙瘩,试图去抚平它,却被抓住了手腕,男人俯身谨慎翼翼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珠,轻柔的吻滑过额头、眼睛、鼻尖,最后落到了唇上,态度近乎虔诚。
“对不起。”顾清琉悄悄说道。
顾清琉这回是听清了,只是那声音沙哑得难以辨认,完整没了常日里的清越空灵,顾清琉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二话不说给家庭大夫打了电话,让他顿时赶过来。
……
“嗯。”小孩儿裹着毯子恹恹道。
他分开今后,施桓恰好从集会室里走了出来,看到他分开的背影,勾了勾嘴角,笑道:“不管是专辑还是人,顾总都不是普通的上心啊!”
“得了重感冒,喉咙哑了,估计得在家歇息三到四天。”
“嗯,我懂的。”顾清琉说完将大夫送到门口,关上门,就回了寝室。
顾清琉觉得他那里不舒畅,忙问:“如何了?”
“打过针吃过药了,比明天好多了。”
“头晕。”苏浅忍着喉咙里扯破般的痛感,委偏言出两个字。
苏浅摇了点头,悄悄地咳了一声。
我记得有跟大师说过因为遭到互联网的打击,唱片业不景气,从每况愈下到沉疴难起,实体唱片已经没有了翻身的余地,但我主张从哪颠仆就从哪爬起来。唱片虽死,音乐倒是活的,互联网生长到了必然程度对我们就不但仅只要坏处,既然没法禁止和制止,那就操纵,只要抓住了线上发卖这一块,就不怕音乐赚不到钱。
“好。”听完大夫的话,顾清琉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带他去卫生间洗漱,完了用条毯子裹着抱去客堂放到沙发,看他神情委靡,无精打采地缩在沙发上有些心疼,忍不住低头撩开他额前的碎发亲了亲:“乖,吃点东西,打完针吃过药就好了。”
顾清琉在他背上顺了顺:“从速吃完就回房间注射。”
苏浅听到他的声音神情微怔,半晌才张了张口,顾清琉听不清他说了甚么,便凑了畴昔,问道:“如何了?”
顾清琉再想喂他,他却扭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