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晓得我在这里啊?”苏浅歪着头,一脸迷惑道。
“你兼职的处所就在这里?”顾清琉问道。
苏浅头有点晕,半晌才看清了面前的人的脸,想起来又发觉到被子底下的本身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内裤,伸手掀被子的手顿时就僵住了。顾清琉晓得他害臊,用心沉下身子滑进了被子,将他光|裸的身材抱了过来,低头在他光滑的肩窝啜了一口,还使坏用牙齿在那处悄悄啃咬,允出一个绯色的印记。
对方坐回到驾驶位上,朝他坏坏地扬起嘴角:“想不想我?”
“确切。”顾清琉如有所思,“有没有想畴昔插手比赛?”
苏浅捂着嘴巴,脸红红地看着他,悄悄地点了点头。
答复他的是一个缠绵的吻。
他穿戴红色的衬衫,透过玻璃能够看到他精美的侧脸,他的手指苗条而白净,纯熟地在吵嘴相间的键盘上跳动着,他垂下的目光温和而专注,稠密的睫毛在身侧茶色刻花壁灯的晖映下显得近乎透明,有种昏黄的美感。严晴晴说的没错,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名愁闷的王子,高雅、温馨,与世无争。
顾清琉站在内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明显两人之间只隔着一面薄薄的玻璃,却让他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你看上去好纠结啊……”苏浅看着他,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顾清琉只感觉牙痒痒的,又想咬他了。
车门阖上的那一刻,顾清琉高大的身子朝他压了过来,苏浅下认识地往角落里缩了缩,却还是被吻住嘴唇,幸亏这个吻只是浅尝辄止,但涓滴无毛病他的脸红成西红柿。
他说得隐晦,在顾清琉看来倒是欲拒还迎,固然晓得他不是阿谁意义但看他这副不幸兮兮的荏弱模样只想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完整不想放过他。然后某大灰狼又在被子里将小白兔纵情地欺负了一遍。
顾清琉蓦地醒过神来,莫名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内里然后将她拉到了街道的拐角处:“我俄然想起另有些事情要措置,先让人送你归去。”
顾清琉想说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但他不体味苏浅的实际程度便没有提,只是说道:“海内停止的各种钢琴比赛,你不想去尝尝?得奖能进步名誉。”
以是当两人再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某小孩眼眶红红的,鼻尖红红的,嘴巴噘得高高的,再也不想理他。
苏浅瞪大了眼睛:“你如何在这里?”
比及这个吻结束苏浅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别人看到了,脑筋晕乎乎的就被顾清琉带回了家,对方的吻技实在是太好了,每次被他吻着只感觉身上有一股股电流不断地往上窜,心跳快得像是要脱腔而出,浑身变得软绵绵的一点挣扎的力量都没有,仿佛连灵魂都被牵着走,只能完整沦亡出来。
那是一家装潢新奇的欧式咖啡厅,环境文雅都丽,分高低两层。上层看上去像包间,基层能够看到浮雕、壁毯和水幕,团体装修气势富丽,呈暖色彩,透过落地窗能够看到拐角处有一块凸起的圆形地区,上边放着一架玄色的钢琴,苏浅就坐大大的落地窗前操琴。
“嗯,周二和周五会过来。”